話音落下,卻久久沒有回應。
姜祁面帶不愉,說道:“這白素貞去了何處?”
說罷,看向法海,笑道:“禪師莫要生氣,待晚輩催動這旨意,自然通靈,帶晚輩去白素貞所在之處,待找到了她,再帶她來禪師處道歉。”
說話間,姜祁已經催動了手中旨意。
然後裝模作樣的喚來筋斗雲。
可是下一刻,那旨意通靈,卻沒有遁走,而是徑直落在了金山寺後山的塔上。
見狀,姜祁停下了運頭,眯了眯眼睛,看向法海。
“禪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母娘娘的旨意,不可能出錯,白素貞真的被禪師鎮壓了?”
“白素貞無官無職,算是散仙,但到底是我三教之人,就算犯了錯,也該由驪山懲戒,似乎輪不到禪師這位佛門羅漢出手?”
“還是說,禪師真的不將我三教放在眼裡?”
“說不得,貧道要稟明南極仙翁祖師,請祖師來做主了!”
一連串的話從姜祁口中吐出,沒有給法海任何插話的機會。
而一個似曾相識的大帽子也再次扣在了法海的頭上。
胡攪蠻纏是佛門傳統,巧了,如何把事情搞大,也是我闡教的基礎知識。
“此事另有隱情。”
法海淡淡的說道。
“不管有沒有隱情,現在貧道只看到了禪師鎮壓我三教之人。”
姜祁也淡淡的說道:“不管如何,還請禪師先把人放出來,讓晚輩先宣旨如何?”
“還是說,禪師不僅不將我三教放在眼裡,就連王母娘娘的旨意都要打落?”
說話間,又是一頂法海完全不能碰的帽子扣了下來。
法海皺著眉,最後還是一揮手。
金山寺緩緩的落回了金山。
姜祁微微一笑,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金山寺後山的高塔前。
高塔門戶之上,處處描繪著佛門的真言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