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眯了眯眼,只覺得這人不會看眼色。
他笑道,“還能是什麼情況,只是圈子裡有個酒局,我帶他來這邊看一看,誰想到他不會喝酒,這不是喝醉了說胡話嗎?”
清瘦溫軟的身軀還半靠在她手裡,伏身在她頸處,清淺的氣息緩慢的掃在脖頸,低垂的眉眼用這個角度去看,更顯得安靜。
酒氣很淺,幾乎感覺不到。
南祇側目。
修長勻稱的指節落在他額頭上,溫度還未降下來,滾燙的嚇人。
“喝醉?”
她嗓音壓下來,長眸半眯起,眼底冷色昭然。
“當然。”
方成應的自信滿滿。
他認定南祇不會多管閒事。
可惜這由頭,就算糊弄也太過。
秘書跟在一旁,在心底跟了一句。
雖然不清楚自家總裁的意圖,但還是跟著扶了下鏡框,將人扶過去,適當的輕咳出聲道,“喝醉不會是這種情況,只有可能是服用了特殊藥物。”
“特殊藥物,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這是覺得我需要對我負責的藝人下藥?”
方成臉色沉下來。
南祇沒回應。
只是無聲的掀起眼睫,看向他。
指骨微微曲起,搭在手腕處,更襯得膚色冷白,幾乎只有青紅血管在透著痕跡。
黑髮搭在肩頭,沉澱下來的高位氣息攜過壓迫感。
隱隱壓著他。
姿態裡表露出的意思也足夠明顯,方成幾乎能讀出她的隱去的話語。
如果不是下藥,
那又該是個什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