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討厭這些爾虞我詐,畢竟妖族的世界很簡單,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沒有中間的灰色地帶。
但它跟著何未晞見慣了這些爾虞我詐,不得不適應這些。
黑鷹忠誠,它認定了何未晞,那麼直到它死都得跟著何未晞。
膈應死也是死,黑鷹覺得自己早晚都要被這些人膈應死。
兩個月後,夏知暖入宮為妃。
連著兩個月,何未晞都沒有見到賀邵寒,這是一件極為反常得事情。
何未晞難得有些想他,主要是攻略進度實在太低了,她不得不想。
就在她一個人躲在宮牆綠瓦上看著別人的熱鬧,就在她仰躺著準備就這麼醉過去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上突然一暖。
她拉下臉上的遮蓋物,偏頭看向了身側,賀邵寒也學著她這般躺了下來,手裡也拿著酒 。
她眨了眨眼:“你怎麼會來?”
賀邵寒一口烈酒入喉:“我聽見你在心裡想我了。”
何未晞笑了笑扒著他的胳膊鑽進了他懷裡:“那我罵你的那句話你也聽到了?”
賀邵寒將她摟緊:“聽到了,所以過來找你問罪。”
何未晞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問罪?我有什麼罪?”
三天後,何未晞又重新被鎖在了那個屋子裡。
何未晞看著自己腳腕上的玄鐵鏈一臉的不可思議。
賀邵寒坐在床邊得意道:“我專心研究了兩個月,這次終於想出辦法了,腳腕可以限制你的行動,只要你踏出玄冥山一步這腳鏈就會鎖緊,力度完全可以勒斷你的腳踝骨。”
何未晞咬牙切齒:“你就這麼想把我鎖在這個山裡?”
賀邵寒從袖口拿出了一顆藍色的藥丸,“等你身體調養好再來跟我鬥,不然鬥到一半你死了我豈不是很無趣。”
何未晞冷笑一聲:“你就那麼盼著我死?那乾脆現在打死我好了?”
賀邵寒掰開何未晞的嘴將那藥丸塞了進去:“我不盼著你死,我是盼著你生不如死。我們之間的賬沒完。花月容已經告訴我你的身體到底差成什麼地步了,你這麼著急想把人界攥在手裡我也知道是為了什麼。我不會讓你得償所願的,你想死,也得問問我。”
何未晞站起身,“我沒想死,好不容易活過來得,我憑什麼不珍惜,我是想要你死。”
賀邵寒拉著她得手腕:“你有那麼多次機會可以殺了我,你為什麼不動手!”
何未晞冷冷得看著他:“我不願意你那麼輕易得就死了,我要你像我一樣,帶著無盡得痛苦與仇怨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