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姨在廚房那邊盯著他們的動靜,然後將訊息發給陳家大院的群裡。
某個做生意的堂哥:“那小姑娘不簡單啊,居然還想著禍害謝家那個小混蛋,勇氣可嘉。”
某個做模特的表哥:“這個小姑娘不籤經紀公司都可惜了啊!”
陳恪親媽梁媛媛:“@某堂哥,我就說你這臭小子做生意的時候要小心些別被人留下話柄,你看看,現在連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都知道咱家跟謝家合作的生意不乾淨了!”
某個做生意的堂哥:“我冤枉啊,謝家也不全是違法的生意,咱們家的生意鐵定沒問題的!你當國家稅務部門的都是都是吃白飯的?”
陳恪親爹陳宏:“那小閨女到底怎麼會惹上謝家,我記得他們家跟謝家得婚約都不作數了啊?”
陳恪親媽梁媛媛:“說不得謝家又反悔了唄,那小姑娘長得那麼好看,就連咱家那個和尚似的兒子都開竅了,謝家那個毛頭小子還能無動於衷?”
某個做生意得堂哥:“我覺得您在開車並且我有證據!”
陳恪親媽梁媛媛:“你有個屁得證據,話說前幾天給你相親得那個姑娘呢?後續呢?你們怎麼都一個個對自己媳婦那麼不上心!”
陳恪親爹陳宏:“就是!一點都不上心!還得讓我們這些老人幫忙操心!真不孝順!”
眼看著群裡訊息又開始跑偏,羅姨趕緊關了手機,繼續爬牆跟偷聽何未晞與陳恪的對話。
但這兩個都是高階玩家,給羅姨漏了一點風后,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回書房去了。
何未晞從來都不是嬌養在溫室的玫瑰,她是一路頂著烈日暴曬和風吹雨打長大的野玫瑰。
身上帶著致命的尖刺,卻又讓人忍不住的靠近。
又一週後,何未晞準時穿著那套高階定製的校服出現在了高中部的教學樓裡,被謝安牽著手領進了教室。
班級裡都是比她至少大了兩三歲的孩子,別看他們年紀只差了兩三歲,可這兩三年的功夫就足夠他們眼高於頂,瞧不起原本就是初中過來的孩子。
校園裡經常可以看見明明剛高一開學的孩子,穿著高中部的校服嘲笑著初三也即將畢業的孩子們,說他們是小崽子。
何未晞本來在這個學校就曾是這些孩子們私下議論八卦的物件,前段時間她好不容易離開了這裡,讓這裡的流言蜚語少了一些,可這次一回來,怕是又要不安生了。
特別是,謝安這次牽著她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還特意加了一句:“這是我的未婚妻何未晞。”
謝安很招女孩子喜歡,他家世好,學歷好,又年輕氣盛,完全符合這個年紀裡所有小姑娘們內心的白馬王子的標準。
但是現在白馬王子身邊多了個灰姑娘,還是個曾經被謝安拋棄又撿回來的灰姑娘。
謝安是這個班裡的班長,也是學生會的會長,更是這個學校為數不多的校董之一,如今他親自來介紹何未晞,那就證明在這個地方,沒人能在他眼皮底下耍什麼心眼欺負何未晞。
為了讓何未晞不受他們的視線,謝安甚至跟班主任打了個招呼就搬著他們倆的桌子去了最後一排坐著。
班任對謝安的安排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她就是負責掙工資的,這群小少爺小公主們想怎麼做都行,不耽誤她發工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