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女士頓時七竅疏通,如同醍醐灌頂,徹底覺醒了戰鬥功能。噌得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撈起外套,就準備衝去公司找那幫人幹架。
若不是戚栩扶得快,給她當肉墊,餓了三天的溫女士,這重重地一跤,估計能摔成腦出血。
“媽,媽,媽,你慢點兒。”
“好疼啊!”
戚栩被溫女士壓在身下,痛的眼淚都冒出來。
溫女士嚇得,連滾帶爬的抱住她。“寶寶,對不起,你沒事吧?都怪媽,都快把你給壓扁了。”
戚栩揉著發疼的胸部,嬌嗔著埋怨。
“媽,你說你跑那麼急做什麼。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
“咱先把身體養好再說。你這病怏怏的模樣,出去也是讓人看笑話。”
在戚栩的鼓勵下,溫瀾喝了一碗雞絲粥,飲了半碗燕窩湯,還用了些許米飯。
吃飽以後,整個人都精神了,臉色也紅潤起來。
“瞧瞧,這就對了嘛。生龍活虎的溫總,才是最閃亮耀眼的大美人。”
溫瀾被她誇得,壓抑許久的怨氣,一笑而散。
兒媳婦說的對,與其自我傷懷,不如給別人添堵,那樣才叫痛快。
“就你這小嘴兒甜,把我這頭疼,腰疼,肩膀疼,全給我誇好了。”
見溫女士心情已經大好,戚栩才敢問她,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戚栩那個故事的感染下,溫瀾終於卸下堅強的偽裝,將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一層層撕開,講述現實的背叛。
其實,早在他去美國的第二年,就開始與他前妻,糾纏不清。
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可他忽視了女人的第六感。一個人,若是心裡有鬼,不論他撒多少謊言,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既然他想要自由,我成全他就是了。反正他在國外,眼不見為淨,我也沒有去查他,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