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蕭寒絕是生氣也好、還是吃醋也好。
雖說蕭寒絕的氣場有些嚇人,但蘇菱衣卻也是對他並不害怕。
相反的,她也是小聲地反問蕭寒絕道:“攝政王這般關心本王妃的感受,莫非攝政王是吃本王妃的醋了?”
雖說當著蕭寒絕的面她面對著季睿那般激動,的確是不甚好。
畢竟蕭寒絕再怎麼樣,現下也還是她明面上的丈夫,雖說蕭寒絕也不定就拿她當妻子。
不過剛剛那些行為,全部都是原主的殘魂所做,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蕭寒絕既然質問她,那她自然也就能質問回去。
許是沒料到蘇菱衣會這般回答,蕭寒絕對此竟是一時語塞。
又在此時,只聽那北齊後的聲音已然傳來:“既然攝政王妃已經滿意,那麼此事就此作了,到底事關攝政王妃,此事日後也不必再提起。”
她又是側眸望了一眼此時依舊還跪在地上的諦言方丈,道:“倒是這諦言方丈,方才膽敢冤枉太子,本宮現在就要將你懲治了。”
又道:“來啊!將這諦言方丈也給本宮打入天牢。”
卻她的話音剛落,侍衛才剛剛走向諦言。
只見蕭寒絕只是揮了揮手,無影便已經命人將諦言給拉了下去,那般動作的利落,讓北齊後的侍衛根本來不及反應。
她北齊後要打入天牢的人,蕭寒絕卻是這般地送走,蕭寒絕無疑是在打北齊後的臉,北齊後對此自然是不滿。
她面色不大好看地對蕭寒絕道:“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兩年前雲寺之事蘇夫人已經認罪、此案便已經是結了,這諦言膽敢冤枉太子,理應交給本宮處置才是!”
此時,北齊後的言語之中,還泛著絲絲擔心。擔心蕭寒絕這般將諦言帶了下去,他還是準備要對季睿不利。
她這般非要她將諦言帶走,於她而言,倒也是試探罷了。
而同時,北齊後也有些生氣。
因為對於範氏的處罰,其實是蕭寒絕用諦言要挾著她這麼做的。
現下她已經處罰了範氏,諦言蕭寒絕卻還是不給她,蕭寒絕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