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怎麼這麼……”
“你怎麼這麼傻。”
“對啊,對……”
茱萸一下反應過來,“司萱你說我傻!”
我笑著道歉道:“錯了錯了,豬豬。”
“哼,這還差不多。”
然而我卻一臉奸笑,她看著我覺得不對勁,於是才忽的恍然大悟,“你說我是豬!司萱你等著別跑!”
我們倆一追一跑,但我最終還是被她追到,她把我摁住撓起了癢癢。
天界,璇璣宮。
忱言仍是一襲墨色衣衫,窗外幾絲陽光撒在他身上,越發襯得他身形優美,輪廓清晰。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清漠疏離的氣質,讓人覺得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在他身後三步處,司命畢恭畢敬的作揖道:“帝君,十三日後就是魔界的百年祭祀了,往年魔界祭祀都是祭十日,從三月六到月圓之夜。不過,這次祭祀有點不同。”
“近日魔帝要迎娶一女子,傳言說只因這女子想在月圓之夜舉辦婚禮,那魔帝便縮減祭祀時日,將十五騰出來舉辦婚禮。”
忱言沒有動靜,司命繼續道:“魔界中人有不同意,魔帝便將那些違抗的魔靈都殺了,還下了命令,拒抗者殺無赦。魔帝的那幾位皇子公主也不管這事兒。現在六界中都在傳這魔帝色令至昏。”
司命巴巴的說了這許多,忱言也沒什麼意思。
然而下一刻,忱言的聲音傳來,“魔界之事,我們不便插手。那些傳言也隨他去吧。”
頓了幾下,忱言又道:“魔界鬧出此等笑話,你覺得……”
“難道帝君心中有疑慮。”
忱言語氣淡淡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裡,“倘若,這只是魔帝的一個計呢,有心塑造他在眾人眼中的形象。”
司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帝君英明。”
“這馬屁就不用拍了,下去吧。”忱言道。
“呃是,司命告退。”
說完,司命逃命般的走了,也不知忱言何處嚇到了他。
忱言在司命走後抬起右手,看著手腕上那條與司萱一模一樣的銀鈴,眼神逐漸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