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重要的話,又為什麼要浪費人力時間去追殺他,也許,這個人是被他關起來但他逃出來了,所以面具人要追回他。
思來想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對不上頭,我隱隱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撥出一口氣,我從思想中抽身出來,忱言還是看著我,好像是在觀察我。
未等我說話,他卻先開了口,“你今日去哪兒了?這個人又是怎麼遇到的?”
沒辦法,我只好與忱言和盤托出今日凡界所經之事,連我們逛花樓的事情也告訴了忱言。
因為,面具男也在輕語樓出現過。
忱言聽後,伸手彈了彈我的額頭,雖然我有所躲避,但還是被彈到了,一瞬間,額頭上隆起一塊。
“敢去那種地方,此事了後給我去藏經閣抄書,一千遍,沒得商量!”
我實在是不想面對這殘忍的懲罰,把話題拉回到大哥上面。
“師父,咱還是先把此事了了,您才好罰我呀!”我奸笑著說道。
忱言涼嗖嗖的眼神射過來,我收起不正經,正經起來。
“這個鬼面具人在輕語樓竟然放我出來,後面在南街上他也沒有對我動手,這是為什麼呢?”
我十分疑問,想也想不通。
“你說過,他知曉你是我忱言的弟子,天界帝君的愛徒下凡遊玩後離奇失蹤,若是真這樣了,訊息會很快傳遍四海八荒,而他,要秘密做事,那必然是不想被人知曉,如若扣下你或殺你除之後快,那便等於他親手給自己謀劃的陰謀劈上一刀,如此一來,他還不如放了你,就算你現在這樣把一切都告訴我,但我們不知道他的任何事情,就算我們查,也不知從何查起,否則,他怎會如此放心將你放回來。”
“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
我一拍腦門,瞬間茅塞頓開,很崇拜的在他面前手舞足蹈:“師父,你真的好聰明哦!”
忱言眼眸似流動了一下,不再那麼冰冷,由冰化出了一絲流水,他淡粉的薄唇勾起一個很小的弧度。
我瞪大眼睛,師父笑了唉!我驚訝的眨眨眼睛。
而當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點時,方才那一絲溫情全然消失不見,彷彿只是我一個人的幻覺。
“他身上的傷幾乎都連著元傷,可以看出,這是由外界的攻擊侵入元神,且那攻擊的神力,還被注入了一種奇毒。”忱言淡淡道。
“奇毒?!師父你也不知道嗎?”我詢問忱言。過了兩秒,我肩一沓下,走到屏風前,透過屏風隱隱約約看到床踏上昏迷不醒的大哥,心裡泛起擔憂。
“那大哥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