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嬌嗔地瞪了一眼郝俊,“看來姐姐是人老珠黃了,小弟弟完全不當回事啊!”
郝俊不理會李智慧的埋怨,徵求兩個女孩子的意見。
只是,還沒當郝俊說出口,李智慧就三言兩語和夏雨清打得火熱,小妮子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那叫一個甜。
郝俊立刻成了無關人士。
兩個女孩子順利上了李智慧的車,面對郝俊質詢的眼神,李智慧滿臉不高興地甩給他一個後腦勺,面對邱鑫和夏雨清時就是一個燦爛如花的笑顏。
沈大師熟絡地拍了拍郝俊的肩膀:“放心吧,智慧辦事,向來是不用擔心的!”
郝俊點了點頭,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瞧著沈大師面上的神色,就知道他是從聚會現場遁出來的,郝俊故作不知,轉頭四顧,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沈大師尷尬地笑了笑,也不在意郝俊對他的怠慢,畢竟他剛剛還堅定地否決了郝俊的判斷,但郝俊的說法,就像是一根魚刺卡在了喉嚨裡,讓他難受至極。
他自以為他的決策是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至少,在他這個圈子裡他算是一步登天了,連文老都對他溫和慈愛,鼓勵之餘還不忘誇讚提拔。
一半的目的,已經在這場短暫的聚會之中達到了。
但沈大師並不如別人想象之中的那般富裕,這年頭,文物販子是違法的,盜墓的也只能小打小鬧,做大了,會被請進局子裡喝茶的。
沈大師打算洗白了,這才幾乎掏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購下了帝王酒盞,可是若是這帝王酒盞是個西貝貨,那他就有苦也說不出,鬧不好,他在這個圈子裡就是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後果,沈大師就不寒而慄,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情留下了郝俊。
所以,即使郝俊這般表現,他一點都不惱,反而笑嘻嘻地問道:“郝俊同學,是哪裡人啊,長輩肯定是我們這行當裡的高人,郝俊同學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的造詣,必然是家傳淵源啊!”
郝俊瞧了他一眼,笑呵呵道:“那沈大師猜錯了,我們家裡的長輩都對這個一竅不通,我也是個地地道道的門外漢,只不過是嶽大哥領我過來開開眼界的!”
沈大師乾笑了幾聲,以為郝俊是在嘲諷他之前對他的無視。
“嶽老闆是我們這行的後起之秀,不知道,郝俊同學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郝俊認真地盯著沈大師許久,這才道:“沈大師,您這是要查戶口嗎?”
郝俊隱然間猜到了這位沈大師的用意,所以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言辭,悄然之間將自己的地位處於優勢,談話的氣勢和自信就明顯足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