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來個細水流長的。
要是她現在衝上去咬一口,傅以安怕是反手就會把她滅了。
儘管好吃,但是喪屍對食物的要求不高,因為感覺已經被病毒破壞了一遍了。
雖然她的感官被傅以安做過修復,但是到底是比不上正常人。
吃了一隻兔腿的君霓,就沒有再吃了。
但,她也並沒有閒著。
她要給傅以安切兔肉。
一整隻兔子,最終大半進入了傅以安的肚子。
吃完一隻兔子的傅以安,覺得肚子有些撐。
不過,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好吃嗎?”
“嗯。”
傅以安很誠實的點頭。
看著那隻兔子的殘骸,傅以安覺得,他似乎又有一件事情要做了。
那就是吃東西。
吃完兔肉之後,傅以安準備離開這裡。
原本他就是計劃好今天離開的,結果來了個君霓不說,還人算不如天算。
他大概是,吃壞肚子了。
在實驗室十多年,再加上出來了也沒有那麼多東西。
傅以安的胃,應該和嬰兒的差不多。
嬰兒的胃,是用來喝奶的。
而傅以安的胃,之前十多年都是喝的營養劑。
可想下場,十分的慘烈。
如果說,吃兔肉時的傅以安是人間嬌花。
那麼吃完兔肉,拉了肚子,腸胃卻依舊很疼的傅以安就是雨打玉蘭了。
君霓原本想親的紅嘴唇也因為脫水而變得有些蒼白。
傅以安整個人像是被抽了精氣一般,怏怏的坐在輪椅中,有一種,易碎感。
“對不起。”
她沒想到他不能吃兔子。
聞言,傅以安抬眼看了君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