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這個世界,她是攻呢?
祁安什麼時候這樣會了。
清醒過來的君霓,掙扎了起來,然而很快就被祁安壓制了。
祁安一邊動作,一邊種下粉色的痕跡。
隨著痕跡越來愈多,他便越發的振奮。
全是他的。
她也是他的。
只有他可以這樣對她。
振奮的結果是,君霓被祁安從下午折騰倒了凌晨四點。
這幾乎是在以前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祁安這人,簡直不知道節制為何物。
況且,他是跳舞的,體力好的出其。
反正君霓最後累到,在祁安的衝擊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八點。
君霓被白衣黑褲的清冷少年,從床上親醒了過來。
她推開他,少年站直,君霓的視線才慢慢清晰了起來。
看著站在床前,精神飽滿,一臉滿足的少年,再動了動自己痠軟到幾乎動不起來的身子。
君霓:“……”
想打人。
至於被打的人,現在這裡最方便的只有一個。
君霓躺在床上,“你過來。”
“低頭。”
“湊近點。”
心情頗好的祁安都一一照做,然後臉蛋就被君霓那排整齊的牙齒咬住了。
微微疼。
君霓鬆開牙齒之後,祁安的臉上有一排整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