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安虞的錦衣人見安虞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都嚇壞了,以為安虞這是迴光返照,嚇得腳下的步伐都更快了不少。
君霓就不懂了,為什麼要將安虞抬走,就放在哪裡找個太醫來治不久好了?反正這個時代也沒個手術室什麼的。
抬著安虞走,他流的血只會更多。
回到雍和殿的時候,太醫已經在等著了。
見被抬進來鮮血淋漓的安虞,手忙腳亂的上前來檢視。
太醫想移開傷口上的君霓,剛一移開,便見自家陛下又撈了回去。
太醫:“……”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說道:“還請陛下將兔子移開,好讓老臣檢視您的傷口。”
安虞‘唔’了一聲,將君霓移開了一點點。
君霓看著太監無語凝噎的表情,也有點無語,她自己又移開了一點,然後得到了太監感激的眼神。
上一次這個太醫還因為被當成獸醫委屈呢,現在都知道感激她了,看來是成長了。
君霓這樣想著的時候,就看見太醫剪開安虞身上的衣服,顫巍巍的給清洗傷口。
太后不知何時進來了,緊張的站在船前不遠處,沒有出聲,焦急的看著太醫的動作。
半個時辰之後,太醫終於將安虞的傷口包紮好了。
他抹了一把大汗淋漓的額頭,又快速的寫了一個藥方遞給太后。
此時,躺在穿上的安虞已經昏迷了。
太后隨意的看了一眼藥方,便遞給身邊的嬤嬤,讓人下去熬了。
她問太醫,“皇上怎麼樣?”
“萬幸,皇上沒有性命之憂,臥床半月,就能大好了。這樣大的傷口,受傷兩刻鐘,還能活下來,簡直是上天給的奇蹟。上天保佑皇上,天佑我們大安國啊。”
君霓:“……”
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