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等不及了,那就現在開始吧。”
許相夢才反應過來,東方郎一上手居然直接襲擊許相夢的胸上,幾乎是潛意識的反應,許相夢兩手臂兩條腿分別鎖住東方郎的脖子和中段,猛地使勁往連個方向掰,絲毫不留情,要的就是讓他四分五裂。
“你個大色狼,老子不發威你當老是子吃素的!”
許相夢下了狠話,手腳使勁更狠,從小到大,許相夢不知多少次跟人如此摔跤打架鬥毆,熟而成巧,許相夢的鎖釦的技巧不錯,但她能治住東方的原因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比東方郎更狠。
東方郎輕易無法擺脫許相夢,而他整個人就跟下一瞬要被許相夢掰扯成三段似的痛苦不堪,東方郎用勁也只能翻身翻滾。從一頭滾到另一頭,二人八肢相纏,撞到了石壁才被迫停止翻滾,而許相夢死活都不放過東方郎。
“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敢這樣跟一個男子纏綿不休?”東方郎被逼幾欲崩潰。
“老子是男的,誰和你這頭畜牲餓狼纏綿不休,去死吧!”
許相夢從小習慣跟男孩子扭打,這種纏人打法是最熟練的,儘管許相夢長大後略微知道一點所謂的男女之別,就算她的身體已經長得跟不分男女的兒時有所不同,她依舊無所畏懼。
許相夢說罷將東方郎按在地上,東方郎被許相夢纏得使盡了所有力氣,倒地大喘,然而許相夢卻沒有饒過他的意思,她才像一隻被激怒的惡狼,朝著東方郎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
“啊,你屬狗的呀!”
東方郎用僅剩的一絲力氣推開許相夢,扶著滲血的脖子,他完全沒想到與許相夢一戰竟能如此激烈,而自己,沒佔到大便宜也就算了,為什麼反倒損失慘重?
東方郎一臉委屈痛怨地倒下,幸好許相夢那口牙是普通人的牙齒,否則就她那股狠勁兒,還不要了他一條小命。
許相夢雖然同樣疲憊至極,但她決定乘勝追擊,就是爬也爬到東方郎身邊,暴揍一頓,打到他暈死為止。
然而,許相夢終究是如意算盤打得太溜,東方郎似是無留意卻一直關注著許相夢的一舉一動,在他休息回緩時刻,許相夢最後“噌”一下爬到他身邊,兩隻手正要掐上東方郎的脖子,卻反被他一條手臂攬住腰身按在了石壁上。
“這是還你的。”
正在許相夢受痛晃神一刻,東方郎湊到她裸露的頸上,並不是像許相夢如瘋狗那般咬死,而是唇膚相觸,進而狠狠吮吸。許相夢剎那失神,眼神恍若空洞,她的手重墜落在一塊石頭邊上,驀地一把抓起,衝著東方郎的腦袋就是一蒙敲。
許相夢還未緩過神來,手上帶血的石塊滾落地上,東方郎卻被一擊徹底打敗,暈死在許相夢肩頭,滑到胸前。
“咦!”
許相夢乍地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靠在自己胸前的東方郎,一副嫌棄恐慌的模樣站起身來,稍覺無力而靠著石壁。
頸上的感覺還在,如同觸到雷電一般不可思議,許相夢這才看見自己,在經歷一場惡戰之後,衣衫不整,破爛不堪。
許相夢心裡一頓糾葛過後,注意到被自己一擊打倒躺在地上的東方郎,她驀地一慌,剛才下手也根本沒想輕重,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許相夢拖著滿心的恐懼和沉重的身體,幾乎就要趴在地上行進,她湊到東方郎身邊,萬幸他還有一絲鼻息,想來應該只是暈過去而已。
許相夢深深一嘆氣,破壞的內衫以及外紗之內的女子肚兜突然鬆開滑下來一半,許相夢趕緊一把扶住將落未落的肚兜,笨手笨腳地給它繫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