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許相夢的右手手肘被死死地封固,只能當做擺設一樣垂墜身側。臨走前,大夫還囑託許相夢,按時吃藥,切忌使用傷臂,更不能拆下手肘上固封之物,只能等到日子回來醫館拆卸。
“是。”許相夢一臉不死不活地應道。
“多謝大夫,我會監護大人的。”夜央道謝時深深鞠躬。
一旁的許相夢總覺得夜央這句話聽來彆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聽著夜央這口吻,好像是要追著她綁著她逼她吃藥學乖還是怎麼的?
“夜師爺,我自己會吃藥,會照顧自己,別把我說得一無是處好吧!”許相夢賭氣道。
“大人若是能好好照顧自己,又如何會受傷?”夜央一臉的嚴肅。
“我這是為民除害,再說,我就受了這一點小傷,又沒有多嚴重,況且我還抓到了盜案犯呢!”許相夢一臉的驕傲得意。
“總之,大人以後不要逞能再魯莽行事了。”
二人離開醫館往縣衙回去,一路,許相夢都糾纏著夜央,沒完沒了。
“夜師爺,我可不是逞能,我實力在那呢,我可是一個人拿下了熊力,夜師爺你行嗎?”許相夢並非質疑夜央而是彰顯自己。
夜央聽著許相夢如此英勇,卻是毫無表情,這在許相夢看來,就是對她的不認同甚至是不屑。
“就算我有那麼一點走運,也有那麼一點點逞能,但是畢竟情況危機,要是夜師爺看見一個野獸要對一位大美人做過分的事情,你會置之不理嗎?肯定不會吧,所以說……”許相夢一把拽住夜央解釋著。
“大人不用說了,你做的沒錯。”
許相夢話說到一半被夜央打斷,她不禁凝望夜央,從他的眼神中,確實沒看出任何責備或其他不好的情感。
“既然我沒錯,那夜師爺為什麼一副事態很嚴重的表情,就好像我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許相夢說得一臉委屈。
“大人有錯……”
夜央這一反轉改口,不由得叫許相夢捉摸不透,怎麼又有錯了呢?
“錯在不該讓自己深陷險境,讓關心大人的人擔心你的安危,害怕你受傷,為你而緊張。”
夜央責怪的口吻如柔軟棉絮,包裹許相夢心上,舒適和溫暖。他這全然不是責怪,而是由心的關切。
“那,關心我的人,是夜師爺你嗎?”
許相夢眼神略有些恍惚,不敢直視夜央,也因此,她看不叫夜央眼中的情緒波動,不比她不緊張。
“大人可記得你說過去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危險,我這才信你不多管?”夜央突然問道。
“我記得呀,本來我也以為落霞閣很安全,誰會想到盜案犯會突然出現,那是我不能預知的呀。”許相夢很認真地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