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包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西日升嘟噥著說道:“誰啊,這麼客氣,還敲門?”
說著,西日升站起來走過去開門。
開啟門,西日升驚訝的叫了起來:“鄧哥,你的臉怎麼了?誰弄的?小弟幫你出氣。”
柳風看過去,進來的是鄧羅曼,臉上幾道血痕,像是受了傷。
鄧羅曼雖然是導師,現在卻依舊是白銀一級,已經黃金四級的西日升自然的和鄧羅曼兄弟相稱,隱隱有罩著鄧羅曼的意思。
鄧羅曼不自然的笑笑:“最近有點上火。”
西日升瞪大了眼睛:“看著不像是上火的樣子啊?”
鄧羅曼白了西日升一眼,苦笑著說道:“不是我上火,是你嫂子上火。”
“我嫂子?”西日升眨了眨眼睛,哦,鄧哥說的是他老婆宋婉鍾。
鄧羅曼笑嘻嘻的拍了拍西日升的肩膀:“是你說幫哥出氣的,就指望你教訓下我老婆了,讓我一振夫綱。”
想起猶如女羅剎一樣的宋婉鍾,西日升縮了縮脖子,剛才我什麼也沒說。
等鄧羅曼落座,柳風打了個招呼,然後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鄧哥,難道嫂子心情不好就會拿你出氣?”
鄧羅曼臉色一囧,搖搖頭說道:“也不是,就算拿我出氣,一般也不會動手,這次是實在生氣了,才動手的。”
龔申愛馬上睜大了好奇的眼睛:“什麼事情啊?”
鄧羅曼臉色有些陰沉,不大想說。
西日升趕緊說道:“說嘛,鄧哥,我們兄弟之間誰和誰啊,說了也沒有人笑話你的,我們幫你出出主意,看怎麼辦。”
鄧羅曼沉吟了下,對柳風說道:“你還記得我的結婚典禮上,我和婉鍾坐在彎月上許願的事情嗎?”
在座這幾個人中,只有柳風參加過鄧羅曼的婚禮,那也是柳風參加過的唯一一個婚禮,所以對一些細節依舊印象深刻。
柳風點頭說道:“記得,當時你拿出一個本子,說要記錄下你們兩個所有有意義的事情。嫂子拿出一個很大的瓶子,說你要把她惹哭,她就往裡面滴一滴水,瓶子滿了,她就會離開你。”
說著,柳風還比劃著那個比人都粗的大瓶子。
鄧羅曼苦笑道:“我們結婚兩年多了,那個瓶子一直放在床頭,裡面沒有一滴水。我和婉鍾說了幾次,那個瓶子太大了,放著佔地方,要麼丟了吧,她不幹。昨天,我往那個瓶子裡灌了半瓶水,準備今天買幾隻花插進去。”
說到這裡,鄧羅曼指著臉上的血痕:“喏,花還沒買,臉成這樣了!”
所有人都捧腹大笑,就連一直不苟言笑的楚仁非都笑了起來。
西日升笑著說道:“鄧哥,你如果把那瓶子全灌滿水,估計不死也要掉層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