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仇隨即白眼一翻,不再動彈。
“金老,我們先帶師傅離開這裡。
或許這是個機會,可以坐山觀虎鬥。”
看到他冷靜至此,金昌年不禁從心底,又看高了他些。
待三人退去,犼獸和肥蝟也已打到了白熱化。
肥蝟一直藏有一手。
在犼獸又從樹後跳來偷襲之時,他蛇臉一扭,從嘴中彈射而出足有十米之長的蛇信。
犼獸感覺到危險,慌忙收爪才堪堪躲過那蛇信子。
彈射而出的蛇信瞬間便扎進了對面的松樹樹幹之中。
此時去勢不減,穿透了第一顆松樹後,又刺入了後方第二顆才堪堪停下。
隨後肥蝟舌頭一卷,舌頭抽離第二顆松樹後竟把第一顆松樹攔腰卷斷。
似一隻手握住松樹一般,向地下犼獸砸去。
犼獸後腳用力,一躍而起,輕鬆避過。
又學著之前追殺任千仇時所學的左右蹬樹之法,跳到了肥蝟身上,一爪抓向了肥蝟蛇瞳。
‘撕拉’一聲。
肥蝟右眼至額頭之間一道深可見血肉的三爪爪痕赫然印在了其上。
但此時他仍忍痛甩身,竟把身上犼獸甩了下來。
隨後蛇尾抽來,把空中的犼獸抽離了近五十米之遙。
路途中的幾顆松樹也瞬間被甩過來的犼獸撞擊而斷,緩緩的倒了下去。
地上,一道犼獸滑出的犁構還在升騰著滾滾塵煙。
.........
少卿,犼獸從地上爬起,也不緩氣喘息,身子弓下如拉滿繃緊後弦的勁弩,後腳腳爪用力,又是向著肥蝟再次疾衝而去。
肥蝟見到犼獸如此氣勢,它此時右眼又已受傷, 鮮血流出甚至模糊了它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