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嗯？”
那聲音細若蚊蠅，滄珏笙一時沒聽清楚。
“你說什麼？”
“我說，謝謝你，暗地裡幫我那麼多。”月昭昭大聲說完，移開目光。
她是真的很感謝他。
這次如果沒有他兜底，自己早就被趕出公司了。
但總歸吃一墊長一智。
“就只有謝謝，沒有別的什麼表示嗎？”
“你想要什麼表示？”月昭昭疑惑地看過去，卻見他一臉壞笑。像是惡作劇的孩子。
“你不會想要我以身相許吧？”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連坐著的身體都後退了一點。
噗。
滄珏笙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嗆得鼻子喉嚨都難受急了。
月昭昭本來只是想作弄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連忙拿紙巾幫他擦乾淨衣服。
直到服務員端菜上來，兩人才消停了。
待人走後，兩人又笑作一團。
“你就這點道行？”月昭昭無情嘲諷。
“哎，比不過師父，皮厚心大。”
月昭昭哼了一聲，當然聽出來，這是在嘲諷她。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了。
“話說，我以後能叫你阿笙嗎？”
突然這麼一問，倒讓滄珏笙疑惑了。
月昭昭見他看過來，連忙解釋：“喊你徒弟吧，彆扭，喊你小玉兒又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