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昭看向喻聞初,果然是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
天哪,她這局贏了,初初不就失去獲得‘燕婉’的機會了嗎?
【長空昭月】:徒弟,你怎麼能贏呢?!你太讓我失望了!
【猖獗一笙】:???
剛剛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嗎?
奇奇怪怪,沒有腦袋。
柳煜看了對話,震驚道:“你剛剛打的人是她姐妹的情緣?”
“不是,是她姐妹的師父。”
“厲害啊兄弟,你這拍馬屁拍到老虎屁股上了。”柳煜戲謔地讚歎道。
“什麼意思?”滄珏笙沒聽懂。
“你師父很護短吧?”
“好像是。”
“你打的是她姐妹的師父吧。”
“是啊。”
“你還沒明白?”柳煜嫌棄道:“朽木不可雕也。”
滄珏笙恍然大悟。
因為他讓師父的姐妹傷心了?所以師父才失望?
“可是,我是她徒弟啊,為什麼不護我呢?”滄珏笙喃喃道。
“輸的人又不是你,她護你什麼?”
滄珏笙再次恍然大悟。
“我要是你,絕對要慘敗,能輸多慘就輸多慘。苦肉計知道嗎?這樣你師父才會向著你。”柳煜嘆息一聲:“沒想到我居然有你這麼個不成器的兄弟。”
滄珏笙連連點頭,有道理,他怎麼沒想到呢?
等等。
“我為什麼要讓她向著我?”
“我哪兒知道,這不得問你嗎?”
到這兒,滄珏笙終於明白,自己是被調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