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連黑熊精這憨憨也看出來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神功精盡所以嚇到了這些龍族了。
他拍了拍腦袋，“我喝多了？”
喝酒或許他也是喝了不少，或許也真的是喝多了。
但是不管他喝多沒喝多，也都不影響周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楚河手中的一團氤氳也隨著龍族的跪倒而逐漸消散。
他遲遲沒有說話，有些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收到悔恨值？
按理說，現在這一眾龍族紛紛跪倒在地，自己應當是能收到不少悔恨值才對，可現在，系統卻沒有絲毫的提示。
倒也不是說這些人沒有悔恨之心，而是系統毫無反應，彷彿陷入沉睡了一般。
便是楚河都無法喚出系統。
應該是跟剛才那識海之內的世界有關……
當初“系統”便是盤踞在那個地方，一直阻擋楚河的神識不讓其過多的探索，如今或許是機緣已至，識海如今對於楚河來說已經可以隨意出入。
但卻沒有了系統的痕跡。
這讓楚河多少有些錯愕。
甚至他不由得懷疑，那系統到底是什麼東西？
此前所吸收的那些悔恨值，莫不成就是為了開起識海之中的那好似真實一般的洪荒世界？
楚河默默想著，若如此說來的話……那“系統”或許也並非就是系統了，很可能是某種強大的靈寶的顯化，只是附身在我的身上，用一種我可以接受的稱謂和形態在我面前顯化？
這種猜測不無道理。
變比如說，上古之時甚至都還沒有人族，那時的人自然也不會說“人”話，倘若是那個時候的法寶遺留下來，裡面便是記載了東西，又如何讀得懂？
想必是這法寶也有能溝通思想只能，若真是如此的話，便是在附身楚河身上之後，便讀到了楚河心中所想，因其穿越者的身份，所以在楚河內心顯化出來的便是“系統”。
但其實，若是這靈寶附身其他這個世界的土著的話，未必就會以“系統”的形式展現出來。
當然，這一切也都不過只是猜測而已。
這些說來話長，但以楚河現在的境界，其實過去也不過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