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歆著重看有關姚福安的那一層影像。
姚老六在打人,然後手裡拿了什麼東西進屋,丟在地上女人面前。
是……繩子。
姚老六反手關上門,而後,女人撿起繩子,把自己吊在窗臺上……
鏡面上映著她死前最後的樣子。
至於另外幾個陰邪,它們最後的畫面也大同小異,基本都是被家暴,不堪忍受,然後自殺。
沒錯,都是自殺的。
姝歆想說,都有勇氣自殺了,為什麼不幹掉了*再……
可是想著剛才看到的畫面——幹又幹不過,或者像姚文文那樣,幹不過還掙不脫,還被長期PUA,最後可不就只有……
好一會,所有被啟用的時間膠囊的畫面停止晃動,最後都定格在一具具冰冷的身體上。
從她們衣著和房間佈局來看,它們並不是發生在同一時期,但有一個共同點:這張梳妝檯。
這張白色梳妝檯見證了這所有一切。
所以,它無意中將這些人死前最悲慘的場景“錄”了下來,還將它們最深最強的怨念和不甘儲存了下來。
這些怨念凝聚不散,最後變成陰邪,它們已然沒有生前的意志和理性,只剩下被怨念支配的仇恨本能。
它們本能憎恨所有一切美好的東西,要把所有一切好的都破壞掉。
姚文文說過,曾經她和丈夫的感情很好,所有一切都是搬到這裡後才逐漸改變的。
她的孩子也是因為在打掃衛生的時候,從凳子上摔下來失去的,自己也因此不能再孕。
然後,整個家庭的氛圍便朝著更加惡劣的方向發展。
說不定姚文文那次摔倒,跟這些陰邪也不無關係。
姝歆倒是覺得,家庭關係的惡化並不全是這些陰邪功勞,還是跟他們本性有關。
陰邪只是一種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