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街的老地方,今日已經人去樓空。
但是。
他知道該去哪裡——
矮房子對出去的莊園。
到了門外,他壓低帽子,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一箇中年管家走出來,看到羅伊的裝扮後,他先是恭敬地施禮,然後才說:“先生,我家老爺在莊園內等候兩天了。”
“前兩天忙。”
羅伊笑了笑,然後跟隨對方走進莊園。
到了莊園的別墅內,烏巴諾快步走出來,臉上帶著驚喜之色。
“巫師先生,您終於來了。”
“叫我格林吧。”
羅伊沒摘帽子。
雖然他的臉上做了鬍鬚這類的偽裝,但不一定能瞞得過烏巴諾這樣的老手。
烏巴諾語氣愉悅地說:“格林,我的朋友,這兩天我一直在等你的訊息,結果總是等不到,我都以為你離開南區了。”
“還沒有,但金桂酒廠的事,我暫時不想參與了。”
羅伊表情嚴肅。
烏巴諾並不意外,他嘆息道:“我看到報紙的時候,就明白你說的話很對,我們摻和不起。”
數百人。
外人看了譴責極光會、摩斯苦修會的殘忍,但他們作為親身經歷者,卻感覺到一陣的心涼。
“伱後續打算怎麼做?”
“離開貝克蘭德。”
烏巴諾斬釘截鐵地說,“實際上,要不是想等等看你的訊息,我可能已經走了。”
“我不認為自己有這麼重要。”
這句話……
羅伊一個字不信。
烏巴諾是什麼人?
他可能慫、苟,但絕對不蠢,為了等一個合作者而捐掉性命這事兒,絕對不可能在烏巴諾身上發生。
烏巴諾無奈一笑。
“碼頭那邊禁嚴了,聽說是在搜查潛伏的海盜中將,所以我想找你問問有沒有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