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話是這麼說,可是,最近我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沒有靈慧魄的情況下修煉,我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一直在停滯不前。
我連忙和師父說“我必須要在半年後去救喜兒脫困,以我現在的修為是萬萬做不到的。”
師父聽到我的話,沉吟片刻之後說道“你先讓我想想辦法,明天你再過來找我。”
聽到師父的話,我有些欣喜,總算是可以解決一道心病。
師父叫我把手伸過去,他給我把把脈,看看我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師父入手檢視我的脈象之後,他收回了手,目光凝視我片刻之後嘆了口氣,對我說“你居然修煉出了靈力,看來很多事情我們擔心都是多餘的,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
師父的話讓我充滿疑問,正要發問,師父卻讓我回去,他要好好想想關於我靈慧魄的事情,並且說他累了,要休息休息……
這一刻我居然看到一向灑脫且不羈的師父此時的眼神顯露出一絲絲疲憊。
胖東一直默默地聽著也沒有出聲,我知道,師父是真的對我的事情開始認真起來。
師父說完之後,就躺在了地上,看樣子似乎真的是累了。
我沒有說太多,而是讓師傅好好休息,隨後我就和胖東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胖東問我師父怎麼了,說的好好的怎麼就說累了呢?
其實我心中的疑問不比胖東少,只是師父似乎一直都在刻意在隱瞞著我。或者是出於對我的保護,或者是和師父說的那樣還沒有到告訴我的時候。
晚上,我自己在家獨自在想,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似乎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但是,目前此時我有一個很清晰的目標,那就是要去救喜兒。我不能讓喜兒淪為黑月教選拔教主的獎品,也不能讓她淪落為人盡可夫的繁衍工具。
人有了目標就會變得堅定,到了第二天,我再次去找了師父。
到了禪悅寺之後,我看見佛堂已經掛上了好幾張如同床單那麼大塊的黃布,而每張黃布畫上了硃紅色的符咒。
我正感覺有些好奇,走了進去卻看清在佛堂中央有個人在打坐。
我以為是師父,正要走過去,可是,走近之後才覺得不對勁,這打坐的人分明就是一個紙人!
這時候,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你來了?”
我回頭一看,只見師父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此時的他穿上了八寶袈裟,臉上表情肅穆,一點都沒有以前那種邋遢和隨意的模樣,就像我好多年前見到他那一次,顯得寶相端莊。
師父這前後變化有些大,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張口想要叫他卻半天說不出話。
師父雙手合十,對我說道“你不必驚訝,我昨晚想了一晚上,關於你靈慧魄的事情只能這樣辦了。”
我聽不懂師父的話,連忙問他到底怎麼了?要我怎麼做?
師父此時的眼神變得深邃,隨後說道“有些事情本就註定,人力所不能干預,這一次就由我來做一次主吧。”
聽到師父的話,看樣子師父已經想到了如同幫我找回靈慧魄的方法,但似乎這個決定讓師父極為艱難。
不等我多想,師父正色道“徒兒,為師再問你一次,你是否真的做好修行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