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幾聲,武田秀夫都沒有反應,他的頸椎無法受力已經歪在了一邊。
而他的臉頰還留著兩行殘淚。
武田秀夫死了?
這時候,上井鈴子衝了過來,她蹲在武田秀夫跟前探了探他的鼻息,隨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永別了……”這幾個字似乎包含了很多情緒,但上井鈴子只是眼神空洞地看著武田秀夫。
看不出上井鈴子是在悲傷還是什麼的。
往後幾天,武田家為武田秀夫舉行了葬禮。
我和胖東沒有參加,而是在私宅,而武田忠雄請了上玄師叔過去舉行了葬禮,上玄師叔是整個櫻花國有名的大師,這種為逝者舉行法事超度的事情早就已經交給徒弟了,可是,看在我和武田紗織交好的面子上,師叔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我知道以上玄師叔的身份,絕對會得到武田家的禮遇,而我和胖東畢竟外人,去了靈堂弔唁一下就回到了私宅。
接下來幾天,我和胖東都待在私宅,只等武田秀夫的葬禮之後,我再打算向上井鈴子詢問實驗室的事情。
武田秀夫下葬之後的第二天,上井鈴子就急匆匆地過來找我。
我看她一臉焦急的模樣,我就感覺奇怪出事了。
我問她怎麼了?
上井鈴子說“有人要對小姐不利!”
我問她怎麼回事?是誰要對武田紗織不利?為什麼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回來?
上井鈴子顧不得解釋,就拉著我往外走,說現在必須讓我去一趟。
我看一向沉著冷靜的上井鈴子此時做事沒有了章法,看來事情的確緊急。
我沒說太多,就和她坐上了車子。
路上,我問她現在可以說怎麼回事了吧?
上井鈴子此時面色才有所緩和道“今天是律師宣讀老家主遺囑的日子,可是,昨天那位律師卻死在了自己家裡。”
聽到上井鈴子的話,我似乎可以明白她的緊張。
上井鈴子接著說道“那位律師是小姐的政法老師,所以在宣佈遺囑之前就聯絡過小姐。這份遺囑將會影響整個武田家的未來。”
聽到這裡,那位律師的死亡應該是捲入了武田家利益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