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臉色不好,武田紗織趕忙過來扶著我。
胖東看我遍體鱗傷,罵咧咧地就要抄傢伙和讓我受傷的人幹一架。
我和他說人已經死了。
武田紗織讓胖東別添亂,問我喜兒怎麼樣了。
聽到武田紗織的話,我心中一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羊皮紙。
上面畫著一輪黑色的新月和一朵蓮花,這樣的羊皮紙和圖案,我在建生嬸和老米頭的家裡見過。
當時老米頭還說過,這是黑月教類似招兵買馬的廣告。
我掏出這張羊皮紙,眾人不解,我把喜兒被黑月教的人帶走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這張是白煞給我的東西,可是這張紙上面除了新月蓮花的圖案,我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武田紗織接過羊皮紙後,雖然她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她說,這個黑月教行事詭秘,這張紙可能用某種特殊的墨水處理過,只要讓上井鈴子找化驗機構也許就能有線索也說不定。
聽著武田紗織頭頭是道的分析,我裡多了幾分踏實,而後將羊皮紙交給了武田紗織。
武田紗織接過之後,立馬就讓身邊的上井鈴子去辦。
上井鈴子接過之後看了一眼,就轉身而去,只是我看著行動利落的背影,我真的很難想象,眼前的上井鈴子能和記憶之門那位叫做直美的女孩子聯絡上,畢竟一個處事雷厲風行彰顯御姐範,另外一個卻是小兒女姿態的普通少女。
也許兩人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真的有那麼巧合的長相?
身邊的武田紗織看我一直看著上井鈴子的背影,問我是不是不放心?
我說沒有,然後和她說我要先回房間。我並不是故意躲開武田紗織不解的眼光,而是體內的寒冰之氣開始變得狂暴,必須馬上處理。
我回到房間之後,關上了門窗,開始集中精神處置體內的寒冰之氣。
好久之後,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半夜。
體內的寒冰之氣終於被處理乾淨,不僅感覺神清氣爽,體內宣洩而空的靈力此時也變得充盈。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和武田紗織說,我想和武田秀夫見上一面。
可是,武田紗織有些為難地道“我的祖父最近身體不好,以前還是一會兒糊塗,一會兒清醒,現在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反而一直迷迷糊糊的。”
我知道武田秀夫活到現在已經百來歲了,身體差很自然,可是,他們大財閥不是可以用最好的藥物嗎?
武田紗織說,他們自然有用最好的藥物,甚至用那頭巨獸研製出來的藥劑,就使用過不少,可是,藥物的抗藥性也很嚴重,那種藥劑的效果已經微乎其微了。
聽到武田紗織的話,我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生死有命,你縱使再有錢,生命也會走到終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