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八重目用無比驚歎的語氣說著這件事,我知道,見多識廣如他也是被震撼到了。
可是,我把這件事情仔細想了一下,要是按照這種說法的話,我似乎有過好幾次這種死裡逃生的經歷了。
在老宅被黑月教的那個女人活活打死,醒來的時候身上也是一點傷都沒有,反而只是被老貓咬傷的胖東卻一身是傷,難道那時候這種神蹟就出現在我身上了?
但是,現在似乎沒有什麼人可以給我解答這個問題。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間門,來人是武田紗織,她對我說武田秀夫請我過去。
我準備換上衣服就去,可是,武田紗織卻馬上幫我拿出衣櫃的便服,想幫我換上。
我掀開被子看看底下已經光溜溜的腿,就說不用了,這多難為情。
武田紗織一陣羞乏,說這幾天都是她照顧我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看著武田紗織一臉嬌羞的樣子,就問八重目,而他告訴我這幾天都是武田紗織貼身照顧我,甚至給我全身按摩和擦身。
我沒有想到,貴為大小姐的武田紗織能幫我做這樣的事情,但還是礙於男女有別,我讓她給我拿來衣物,讓她出去之後再穿上。
穿上衣服之後,武田紗織已經在門口焦急地等待,我感覺武田紗織有些不對勁,有些慌亂甚至有些緊張。
我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武田紗織說沒有,只是她的祖父武田秀夫年紀太大了,雖然有頂級的醫療和護理照顧,但年事已高和病痛折磨的他,在神志上經常清醒一陣糊塗一陣,現在剛好他老人家清醒中,就把我叫過去見上一面。
武田紗織帶我走一間屋子,一路上都是十步崗三步一哨,顯得戒備極為森嚴。
而開啟房門之後,我和武田紗織走了進去,在屋子的中央有一張很很大的床,說是床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張巨大的沙發,而這床上有個老人躺在上面,裸露的胸口卻插滿了管子,床的擺著一排的醫療儀器,顯然是某種維生系統。
在床上躺著的老人,還戴著一副氧氣罩,顯然還得時刻保持吸氧。
老人應該就是武田秀夫,看到他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武田紗織說他的神志一會兒模糊一會兒清醒了,顯然就是一副奄奄一息隨時都要駕鶴西去的模樣。
而在床邊除了儀器和醫療人員之外,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是武田忠雄,只是他站在床邊低著頭,一副不敢走得太近又不敢離得太遠的模樣。
老人雖然半躺在床上,但是意識的確是清醒的,看到我和武田紗織之後,就對我們招招手。
武田忠雄看到之後,連忙勸說讓他要安心靜養。
而武田秀夫面色一沉,只是一個眼神就讓武田忠雄立馬不敢再說話。
我看到之前都是高高在上的武田家主此時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個一副病入膏肓的老者在武田家中才是最有話語權的人。
走到近前,武田紗織和祖父問好,把我向他爺爺介紹之後,我也不卑不亢地和武田秀夫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