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我覺得你和喜兒小姐也好,還是面對我們家的小姐,你總是會有意無意之間保持一點距離。”
聽到上井鈴子的話,我也反應過來,確實在和二女相處的時候,我似乎真的是有意避開和她們有過多的接觸。
上井鈴子看我沒有說話,又再次繼續說道:“我們小姐也好,喜兒小姐也好,都是不可多見得美女,您現在可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兩位絕色而不動心,這實在太奇怪了。”
上井鈴子的話讓我有些不舒服,好像我是什麼怪物一樣。
我說道:“古人云,男女授受不親,你應該聽過吧?”
上井鈴子搖搖頭:“你應該不是這個原因,或者說這種若即若離的相處方式,是你拿捏女性芳心的特殊手段呢?”
被上井鈴子這麼一說,我倒是還挺像那啥欲擒故縱的情場老手了。不過,誰能知道我心裡的苦呀。
看我一臉苦楚的模樣,上井鈴子沉默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難道,在你的心裡,有一個不可替代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存在讓你不想接觸其他漂亮的女性,你說,我猜的對嗎?”
我聽的上井鈴子的話,其實她的猜想已經無限接近答案了,只是她不知道,我這心中的女人可不是那麼簡單。
看得我繼續沉默,上井鈴子輕聲問道:“她……不在了,是嗎?”
聽到上井鈴子小心翼翼的話語,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因為,我不知道繡娘在不在身邊,但我又感覺她一直在我身邊。而且我也不敢亂說話,要是我的感覺不錯的話,真要亂說什麼了,等待我的可能又是一頓暴揍。
而且,我還記得,愛麗絲曾經說過,繡娘似乎是在沉睡。
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對上井鈴子報以苦澀的微笑。
也不知道上井鈴子知不知道什麼意思,她看到我苦笑一聲之後,連忙向我道歉。
她和我道歉,我就知道,她是會錯意了。
但是,這事情我也不可能和她解釋,就和她說道:“不必了,我有些累了,先回房睡覺。”
上井鈴子沒有阻攔,而是看著我走進自己的房間。只是我在關門前,看到她看我的眼神流露著複雜的神色。
我也懶得理會她了,畢竟有些事情說了她也未必信。
晚上,熬到凌晨我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開門一看,原來是武田紗織來了,她穿著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長髮披肩顯得清純有活力。
我和她說還沒刷牙,不太方便讓她進來,可是她卻不在意,說要進來坐坐。
我拗不過她,就讓她進來了,她進來倒不是找地方坐,而是看看洗手間,看看衣櫃什麼的,倒是像查房的。
我問她怎麼了,她俏臉一紅說看看酒店設施齊不齊全,看看要不要添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