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經理心急了,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王經理你知道嗎?我昨天見到了一個老熟人,而且驚訝的知道了一家和你不利的事情,我得知這件事後,這不趕來專門給你說下。畢竟人家在暗我們在明,明刀易躲,暗箭難防。”
魚良才故意沒有把話說明,他現在就看王永勝如何回答他了。
王永勝聽了魚良才的話後,心中咯噔一下,難不成魚良才知道自己對劉旺做了那件事了?不可能啊!自己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呀!
不行,打死都不能承認,除分魚良才有證據,否則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不知道魚總說的老熟人是誰?我是否認識呀!還有你說的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知道,還請魚總說明白些,若是真的有人打算對我下手,這樣我也好有個防備的時間嘛!”
王永勝一副有些擔驚受怕的說道,並且還注視著魚良才,甚至帶著一絲絲期盼的神色。
目前為止,魚良才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他現在也不會意氣用事,隨便的冤枉任何一個人,既然自己沒有證據,那就不會隨意的去冤枉王永勝的。
“是這樣啊!我昨天看到了劉旺,這小子也就十來天不見,現在竟然成了一個瘸子了,而且他一見我,就要衝上來拼命,這小子壞的很啊現在。還說是我鬧得他妻離子散的,說我哪天晚上趁著他回家,把他搶劫了,還打傷了他的腿。你說,這特麼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缺那八千元的人嗎?我是那種小氣的人麼?”
魚良才話說完,就仔細的盯著王永勝看,果不其然發現了一點兒小蹊蹺。這個王永勝聽說魚良才見到了劉旺後,眼神忍不住的眨了眨,或許是為了遮掩臉上驚訝的神色吧!雖然這一過程速度很快,卻全部被魚良才看在了眼裡。
“啊!這是怎麼回事?劉旺被人搶了,還打傷了?而且還發生在你收購的那一天晚上嗎?哎呀這怎麼會這樣?你魚良才做事,我認準了,絕對不會是暗地裡弄小動作的卑鄙小人,一定是有小人故意栽贓陷害的。可是這事情鬧得,咱們沒有證據,只能乾著急啊!”
王永勝一本正經的說道,還表現出一種對於魚良才無比相信的神色。這真是戲精附體啊!這演技讓魚良才沒得挑。
“唉!可不是嘛!我現在也正愁著呢,我沒證據,劉旺一直將那個人當成了我,說還要找我拼命。現在我身邊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雖然大家都希望不是我,可我沒有證據證明啊!”
魚良才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說道,雖然王永勝是戲精沒錯,可是魚良才卻是奔著奧斯卡小妮人而奮鬥的戲精。
“你也彆著急,你仔細的想想,那天咱們在場的人,我,鍾總,你,和其他的五個人。首先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其次是鍾總,鍾總不缺那點兒錢,我呢,雖然和劉旺有過節,可我也不缺那點錢啊!所以剩下的就是你那邊兼職的人了,除了哪兩個長得還順延的外,魚總不是我挑撥,我覺得剩餘的那三個都有嫌疑,而且他們還是你身邊的人,想弄點你身上的東西,留在現場作為證據,這實在太簡單了。”
王永勝羅裡吧嗦的替魚良才分析著,可惜的是第二個破綻再次被魚良才撲捉到。
“都是你身邊的人,想弄點你身上的東西,留在現場作為證據,這實在太簡單了。”
王永勝怎麼知道,劉旺懷疑自己,是因為留在現場自己寫的學生名單呢?其次,他即便是猜想,又怎麼巧合呢?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將整件事情,朝著孫越他們三個人身上推。可他不知道的是,孫越他們三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那些證人就是學校宿舍的同學,宿舍樓下的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