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羽現在也是沒辦法了,衙門的這群人逼問他,他該如何做解釋?而且,萬一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哪有該怎麼辦呢?所以他將整件事這會兒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這一次整魚良才是失敗了,只能求全身而退了。劉靜既然收了自己的錢,那麼也不會出賣自己,到時候也會編個謊言,表示這是虛驚一場的。所以,現在只能供出劉靜,將所有的責任放在劉靜的身上。
“好!你去把劉靜叫來,咱們當面把這件事情解決了,這樣大家皆大歡喜,最好是誤會。”何俊何嘗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栽贓陷害的。卻奈何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指正,所以如果這個劉靜承認了是虛驚一場,那麼就可以結案了。
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自己僅憑猜想、推理,唯恐大家不服氣啊!所以這件事就到這裡為止了。
這也是衙門的人比較頭疼的地方,看著壞人法外逍遙,自己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就是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事情終歸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當那一天到來時,便是對壞人最大的懲罰了。
不一會兒劉靜就被帶來了,魚良才早已猜想到,自己這邊出了內奸,所以劉靜的出現,他並不是很驚訝。倒是其他人,特別是陳陽、劉棟棟他們一見到劉靜,就馬上說道:“沒良心,喂不熟的白眼狼,魚良才對待大家怎麼樣,大家心裡都明白,可劉靜為什麼還作出這樣的事情呢?”可能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吧!
“劉靜我問你,你最早看到這些快遞的時候,是在什麼時候,快遞單上的這些名字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知道這裡邊裝的是什麼嗎?”
何俊作為專業審訊人士,所以這些事情就由他來做了,其他人只是安靜的聽著。
“有一天,我看到魚良才搬著兩個箱子,並且自己填寫了快遞單後,就準備發貨。當他走了,我就開啟快遞看了一下,我也不認識毒長得什麼樣子,可新聞上說,是白色的粉末。恰好遇到了政法大學的記者採訪,我就將這件事給他們說了,這才造成了這麼大的誤會。”
劉靜還是蠻聰明的,不過她現在很慌,司馬羽也很慌。如果魚良才不承認的話,那這個謊言,是根本不成立的。就憑魚良才一句話就可以將劉靜問住。“我什麼時候搬得快遞箱,當時良才驛站有誰在?我期間和誰說過話?每天早上來的最早是青雨靈、走的最晚是青雨靈,青雨靈除了下午不在,其他時間都在。即使青雨靈不在,良才驛站也保證有3人以上的工作人員,那麼這些工作人員怎麼就沒看到魚良才端著兩個箱子呢?魚良才作為老闆,員工見了肯定要問一下的,那麼請問誰看到了魚良才搬著兩個箱子呢?”
其實何俊也知道,如果詢問是可以問出來的,但現在主要還是看當事人魚良才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了。
“奧對!箱子確實是我的,那天有學校外的一個人,端著箱子發貨,把收貨人聯絡方式給我,就離開了。我只好以我的名義發貨了,便造成了今天這樣的誤會。劉靜,你說是這樣的嗎?”
魚良才這是打算配合劉靜演戲了,他不願意看到這個姑娘誤入歧途,他哪怕自己是受害人,現在還幫著壞人承認責任,也不願意看和這個女孩被送入大牢。其實只要魚良才要求何俊繼續查這件事情,肯定會挖出暗地裡隱藏的人。可魚良才不願意,自己也沒有受到什麼損失,所以這件事就算了、
在場的人都看明白了,這個劉靜在說謊,但不明白的是魚良才為什麼還要幫著劉靜呢?
“劉靜啊!你這做法很對呢,下一次要是發現問題了,你先調查清楚再報警。你看今天鬧得,還讓何叔白跑了一趟。對不起呀何叔,讓你白白跑了一趟,我知道咱們的紀律,不然我就請大家吃個飯啥的。”
魚良才打著圓場說道,意思也表明了,這件事就這樣了。
“哼!這件事算是結束了,那麼請問李主任,還有這位司馬什麼的同學,還有貴校的校報,你們現在是否承認魚良才同學的榮譽是真的了?那兩千多名學生你看到了嗎?每個人都有身份牌,每個人做兼職都有備案,以及為誰服務,這個良才驛站都有記錄,可以精確到每個人的班級,名字、學號,做了什麼事情,佣金多送錢等等。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隨機抽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