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
林銘愣了愣。
系統到底是什麼？
什麼意思？它們不知道系統是什麼？
是擁有著系統不知道是什麼還是說，根本沒有擁有系統，所以不知道系統的意義？
“讓你們學習各種能力以及讓你們變得更強的事物。”
林銘緊盯著它們。
二蟲若有所思：【人類？人類就是系統麼？老大？】
林銘一瞬間噎住了。
臥槽，這特麼什麼對話啊。
怎麼拐到那些人類身上去了？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不過，林銘在吐槽之餘，也思考起來。
它們的答案，是人類。
人類教會了它們學習各種能力麼……
不對，不應該這樣才對！
“人類並不是系統。你們的意識之中，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例如散發著熒光的面板，以及擊殺變異生物以及人類超凡者之時，意識中所獲得的一些類似於人類聲音的提示？”
林銘覺得，自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再蠢再傻也應該能明白了吧。
林銘想要明確的向它們，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
接下來。
就是決定性的一刻！
【老大，你在說什麼？熒光面板是什麼？】
【對啊，擊殺變異生物和人類超凡者，意識中怎麼可能有人類提醒？】
雙蟲很疑惑得，甚至可以說是極為困惑的看著林銘。
在它們面前，這棵血紅色的巨竹，此時一動不動。
它們發現，這血紅巨竹在剛剛不久顯出真身之後，又問了它們數個奇怪的問題，雖然說前幾個問題都沒有什麼太多特別的東西。
也都是它們能夠回答出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