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巡聽到這話心裡便是第一個不同意,知黑殿這個地方雖然他只是待了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多少已經對這個地方有了感情,說離開就離開他心裡總有些不捨。
只是這個令他有些不捨的地方居然會是殺害他父母的魔教,儘管知道這麼想不對,可是林巡在心裡還是希望能夠留下來。
就在林巡想著要不要留下的時候,周子眉的上前喊到:“你休想趕我離開,在我沒有殺死你之前,誰也不能把這個地方趕出去。”
周子眉一如既往地表現了他那愛恨分明的性格,事實上即便是魔教待了這麼長時間,周子眉一點都沒有自己對魔教的恨意有所收斂,這也導致了魔教的每一個人只要一看到周子眉就跟看到瘟神一般。
許映寒平時忙於各種事情對於周子眉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不過許映寒顯然沒有想到周子眉會說出這樣的話,許映寒保持了她一貫的溫柔只是微微一笑摸了摸周子眉的額頭說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不會親手殺死我的。”
“除了我,誰也不能殺死你。”周子眉不知道從哪偷來一把匕首一直藏在衣袖之中,周子眉瞧準時機抽出匕首便朝著許映寒刺去。
許映寒不閃不避匕首直直地插進了許映寒的胸腔之中,可惜的是周子眉畢竟只是一個凡人,加上週子眉只是一個孩子,這一匕首所造成的傷,只能說是傷到了許映寒卻並不致命。
許映寒身邊的一名魔教弟子擔心許映寒的安危,便一腳將周子眉踢到,並且拔劍對著周子眉大喊道:“你知道什麼,我告訴你,殺死你們父母的是我們前任教主,我們許教主不但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讓我們收留你們,告訴你們要不是有許教主你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許映寒捂住自己的傷口,然後用功法止住流血的傷口說道:“不要說了,給他們一筆錢送他們下山去吧!”
那名魔教弟子看著許映寒臉色通紅好似有說不盡的委屈道:“教主雖然你不讓我說,但是我還是要說,知道教主為什麼讓你們下山嗎?那也是為你們好,實話告訴你們七大派的人馬上就要攻打知黑殿,那些正派中人揚言要殺光知黑殿每一個人,而教主不但沒有拿你們當成人質威脅那幫正道人士,而是主動放你們下山,這擺明了是教主已經有了一死的心。”之後那名魔教弟子對著躺在周子眉怒斥道:“我可以實話對你說,我們魔教上下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許教主極力說不準傷害你,你認為你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裡嗎?”
即使那名魔教弟子說的慷慨激昂但許映寒還是淡淡地說道:“好了不要說了,送他們下山去吧!”
許映寒這話剛剛說完便從門外跑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魔教弟子,那名魔教弟子看到許映寒說道:“教主不好了,金煌殿的人包圍了知黑殿,金煌殿的人揚言無論任何人凡是踏出金煌殿一步格殺勿論。”
“金煌殿!”許映寒惡狠狠地念道。
那是林巡看到許映寒第一次生氣,剛才許映寒被周子眉狠狠刺了一劍都沒有生氣,為什麼一聽到金煌殿三個字便如此生氣。
直到很久以後林巡成為了正式的魔教弟子才知道,金煌殿一直仗著自己是修真派第一大派的名號到處欺壓別的門派,而這一次金煌殿如此急著趕來也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第一大派的名號。
畢竟魔教橫行多年,七大派多次圍剿魔教卻始終無功而返,在魔教最為鼎盛之時甚至傳出了魔教才是當今修真派第一大派,金煌殿應該退位讓賢才是。
金煌殿哪裡受的瞭如此侮辱,要知道金煌殿從成立門派那天起便是正道之首,全天下修士最嚮往的地方。
只是讓金煌殿無可奈何的是他們打不過魔教,就連當時的金煌殿掌門都自己承讓過若是論單打獨鬥,的確不是魔教掌門的對手。
如今魔界四分五裂,整個魔教除了許映寒就再也沒有一個能夠拿的出手的人,現在的魔界已經是內憂外患了,金煌殿又怎麼能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為了剷除魔教是假,但為了捍衛金煌殿天下第一門派才是真。
就在金煌殿信心滿滿認為可以一舉拿下魔教的時候,許映寒單槍匹馬殺的魔教潰不成軍。
許映寒不殺人只傷人,但也殺的數百名金煌殿弟子節節敗退,不得已之下金煌殿不得不退出到五十里地之外。
許映寒回來的已然全身是血,許映寒卻沒有倒下,而是站在知黑殿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金煌殿無人敢上前就是連探子也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許映寒發現。
一天之後許映寒剛踏進知黑殿累倒在了地上,眾人連忙扶起許映寒,許映寒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夜。
等到許映寒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新的許映寒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溫柔,而是變得殺伐果斷,黑白分明。
直到很久以後林巡才知道當時許映寒拼的魂飛魄散將當時的花冠女神召喚到了自己的體內,可是如此代價便是真正的許映寒只剩下了一魂一魄。
花冠女神發現自己成為了魔教教主也沒有太多抱怨,而是擊退了當時七大派,順便重建魔教,而當時隨花冠女神一直下凡的還有一隻九尾仙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