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在長召江的另一側,臨江小區內,符初一個人在公寓內。趙如安因為晚上臨時有事出去了,此時就只有符初一個人在這屋裡。
外面颳風下雨,室內雖然所有的燈都開著,但是符初總覺得燈不夠亮,只有一個人的屋子往往缺乏溫度,聽風不是風,聽雨不是雨。符初膽子比較小,容易將這種情形和某些之前看的恐怖片聯想在一起,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哪哪都帶著一股寒意。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符初被驚得抖了一下,心猛地一收緊,氣血上湧。
她站起來,邁開腿蹣跚地走過去。
距離她受傷已經有六天了,腿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只不過下地走路時還是會有一些痛。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用左手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
看到門外是熟悉的面孔時,她不動聲色地將水果刀的刃藏進刀殼裡。
代珩看了她一眼,進門後,手順勢摟上了她的腰。
“你幹嘛!”符初驚慌道。
她的腰部很敏感,這突然的觸碰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慄,情不自禁地想要掙脫。雖然之前代珩已經抱過她幾次,也難免摸到過她的腰,但那是在她不能走的情況下,現在她能走了,他還是這樣做就很奇怪。
“你腿還在疼吧,是我不好,剛剛辛苦你了。”代珩沒讓她掙脫,將她抱起來,往客廳中央的沙發上走去。
他忘記帶鑰匙了,不然他可以直接開門進來,不用她忍痛走過來幫他開門的。
代珩將符初輕輕地放在沙發上,在她旁邊坐下,看見她手裡的水果刀,問道:“你剛才開門的時候拿著刀做什麼?”
“沒什麼。”符初將刀放回桌子上,“剛才用它來削水果,去開門的時候就順手帶去了。”
代珩掃了一眼周圍。
桌子上現在只有葡萄、橘子和香蕉,並沒有需要用刀削的水果,垃圾桶裡也沒有看到果皮。
“你害怕?”代珩嘴角揚了揚。
符初別過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拿著刀子?”
“我一個女生單獨在家,基本的防備還是要有的吧!”符初理所當然地說著,轉頭瞟了他一眼,“你幹嘛又回來了,不會是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