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念頭也只維持了一瞬。
七王凌灝向來運籌帷幄足智多謀,問詢他家么女應該是有其他的安排盤算。
江梏:“今日是衫兒的課業考校,她此刻應該跟著夫子在做策論。”
之所以是應該,是因為為了防止凌灝前來江府的事情被旁人看到,所以江梏提前遣散了江府所有的下人,只留了兩個廚娘多一天以方便照顧江玉和江衫的飲食。
也就沒個下人來告訴他,其實他家的小女兒剛剛就已經找到了江玉還被她的夫子給打暈了送回房裡。
凌灝沉默一剎,原來那個時候她是做完了課業高高興興的來找她家姐姐,卻目睹了她死狀悽慘的場景麼。
難怪她到最後都那麼恨他。
不對。凌灝皺眉。距離江玉‘身死’已經過去許久了,江梏都出現了衫兒還沒有出現,是不是衫兒出了什麼意外了?!
“衫兒此刻應該在哪?”凌灝的聲音都染上了急切。
許是被這份著急感染,江梏下意識的告訴了凌灝那個用作教導江衫的小別院的位置,還告知了小別院後面就是江衫閨房的事情。
凌灝大步流星最後根本就是奔跑著出去的,留江梏一個人在原地後知後覺的對凌灝的反應滿臉疑惑了起來。
原來七王爺這麼關懷臣下的嗎。
連同臣下的愛女都這麼關懷的?嗯,這應該還是因為衫兒是七王爺計劃裡很重要的一個人的緣故吧。
但為什麼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凌灝跑在空無一人的左相府,無名別院裡沒有找到江衫讓他又著急了幾分,直接是飛身起來越過了牆頭跳進的江衫小院。
嚇了寂長安一跳。
差點打起來。
“子烆?”寂長安看清來人後急匆匆的收了手,“你怎麼會...”翻牆進來?
隨後眉色一正,“是江府出了什麼意外嗎?”
“衫兒呢?”凌灝來不及回答寂長安的問題直接問道,那模樣著急的嚇的寂長安以為有誰要傷害衫兒,忙慌地帶著凌灝走進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