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鏽有些異樣,貝培卻是笑,“我其實卻是個殺手,彼此彼此。”
三人都是笑,一時間沒有了尷尬,周慕儒才要再說什麼,貝培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房門處出來敲門聲,貝培喃喃道:“今天我這兒倒也熱鬧。”
房門開啟,卻是一個下人,端著茶水走進來,卑謙道:“幾位大人,這是曹縣令讓我給你們準備的上好神仙茶,還請你們慢用。”
“這個縣令倒也客氣。”阿鏽微笑道:“謝謝他地好意,你下去吧。”
下人放下茶水,倒退著出去,周慕儒正是口渴,倒了杯茶水要喝,阿鏽卻是低聲道:“慕儒,這茶不能喝
周慕儒愣住,“為什麼?”
“茶水有問題。”貝培皺眉接道:“這是我的房間,要送茶杯子一個就好。你們才到,他們就送來茶水,而且還是三個杯子,難道他們一直在監視著你們?”
周慕儒又驚又佩,暗道人家不虧是殺手出身,觀察細微那是自己遠遠不及。阿鏽也是皺眉,“曹縣令要對付我們?我們和他沒有什麼瓜葛,他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貝培凝眉道:“倒一杯茶水給我。”
周慕儒不解其意,倒了杯茶給床上的貝培,貝培聞了下就道:“茶中放了迷藥,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
貝培房間對面的屋子上伏著兩人,留意對面房間的動靜,一霎不霎。
二人都是黑衣黑褲,黑巾蒙面,伏在房頂上紋絲不動,聽到房間內突然有人大聲道:“這茶不錯,慕儒你再多喝點。喝完了我再去找下人要來。”
房頂二人都是冷笑,互望了眼,看出彼此眼中的得意之色。
隔著窗子,見到一人站了起來,拎著茶壺向門口走來,突然晃了兩晃,栽倒在了地上。房間傳來一聲驚叫,“阿鏽。你怎麼了?”
緊接著就是咕咚咣噹聲響。轉瞬房間變地靜寂。房頂二人不再猶豫。輕飄飄的跳下來,推開房門,只見到房間地房門處倒著一人,另外一個卻是倒在桌子旁,床上坐著貝培,茶水撒在床榻上,無力地望著二人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們?”
二人黑巾後都是寒光閃動,“什麼都不要問,跟我們走一趟吧。”他們目標卻是貝培,見到茶杯摔在床上,貝培虛弱非
不放在心上,齊齊的上前,就要伸手去拉貝培。一些不妥。只因見到了貝培眼中的寒光。另外一人卻是已經掀開了貝培地被子,就要去抓她的肩頭。被子掀開,‘嗖’地一聲響。一隻弩箭射了出來,正中那人地咽喉。那人慘叫不及出,已經捂著咽喉倒了下去。另外一人覺察不好,慌忙退後,只是注意著貝培地一雙手,沒有想到腳下一緊,‘咕咚’的摔倒在地,他不等起身,寒光閃亮的單刀已經壓在他的脖子上,“不想死,就不要動!”
那人凜然,就覺得腦後重重的被擊了一下,轉瞬昏了過去。等到再醒來的時候,身上滿是冷水,卻被綁在了凳子之上。貝培還是在床榻上不動,另外的殺手卻是不見了蹤影。
周慕儒和阿鏽一左一右地望著他,滿是冷笑。
“為什麼要害我們?”貝培還是那句。
那人冷哼一聲,抬頭望向屋頂。貝培笑笑,“阿鏽,砍了他一個手指頭。
阿鏽毫不猶豫的出刀,那人悶哼一聲,左手小指已經被阿鏽斬了下來。
貝培還是笑,只是笑容說不出的冷,“我問你一次你不回答,我砍的是你的手指頭,我問你兩次不回答,砍的就是你的手,等到斬了你雙手雙腳後,你若是還能不回答,我敬你是漢子,我就放了你。”
周慕儒暗自寒心,心道砍了雙手雙腳後做漢子還有什麼用?
“為什麼還要害我們?”貝培又問。
那人目光中終於露出了恐懼之意,“是他們讓我做的。”
“他們是誰?”貝培追問。
“李子通。”那人終於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