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姓名後,守門的服務生讓她進去,場內燈光很暗,由人引著,彎彎繞繞之後,她看見界限分明的兩窩人。
司如禮被酒吧的保安守著,整個人很頹很喪地縮在角落裡,酒吧燈光很暗,在他身上投下一道很深的陰影,氣壓低沉。
他孤軍無緣,身邊除了酒吧的安保外沒有其餘人,更不見那些見利忘義的狐朋狗友。
隔著一張長桌子,穿著筆挺西裝的方楚汎坐在單人沙發上,時不時看一眼手上的腕錶,頭髮用髮膠抹的一絲不苟,帶著個細邊框的眼鏡。
不用講話就平白給人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伴隨著毫不怯場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場內的人循著聲響看來。
工作日的林清絮比往常的她看起來打扮成熟些,方楚汎眼前一亮,一雙眼睛毫不掩飾其中興趣。
“你朋友砸了我的場子,還喝多了,不明事理像條瘋狗一樣,保安搜了他的手機,巧的是我們有共同好友,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談多了。”
方楚汎說完,林清絮瞥他一眼,便走向沙發處的司如禮,稍微一靠近便是撲面的酒氣。
司如禮喝得不省人事,靠著沙發邊沿,但嘴裡還振振有詞罵著方楚汎。
林清絮想扶他起來,可司如禮像攤爛泥一樣,雷打不動,一個勁兒的叫著那女生的名字。
“靠!”林清絮費力不討好,拉他的手被他一巴掌拍開,她毫不掩飾罵道,“你怎麼不喝死算了。”
見人拉不起來,林清絮乾脆也不再管他,轉向對面一臉看好戲的方楚汎,問他,“說吧,你想怎麼解決?”
盯了她一會,方楚汎問,“你們什麼關係?”
聞言,林清絮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他,然而還沒等她脫口而出“關你屁事”,方楚汎又笑道,“不會你踹了顧家那廝就為了這小白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