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林清絮並不是正人也不是君子。
她眯眼,但很快顧今軼拿了支棒棒糖過來,打斷她所有的遐想非非。
“沒意思。”她慢悠悠伸手接了過來。
“沒意思還接?”
他指的是用棒棒糖代替煙。
她抬頭看他,“我是說你沒意思。”
他也看她。
“顧今軼,我不需要你假正經的關心,不和我複合,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兩邊走……”
“酒醒了?”他突然來一句,比窗外的冷風還涼。
林清絮話沒說完,但一口氣卻哽在喉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忽又轉頭看她,“說完了?”
突然正經,還有些出乎林清絮意料。
場面一下扭轉,顧今軼佔了主動權。
“我不相信我和你分一次手就能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喜歡’,林清絮,你骨子裡就是薄情。”他嘴裡的爆珠被他咬碎,咔咔響,“你彆著急否定我,也彆著急說服我。”
兩個人都沉默一會,顧今軼像定性一樣,給她一竿子打死,“我不信才這幾個月就能讓你改,這是你骨子裡的本性。”
“說那麼多屁話。”林清絮側身,正經看著他,“你就回答我,到底能不能複合?”
顧今軼一手掌著方向盤,嘴裡還咬著爆珠碎,沒急著說話。
冷風灌進來,有點迷眼,林清絮倒吸一口涼氣,眼睛有點紅,喉嚨有點哽。
她點著頭,“行,我知道了。”咬唇,轉回身,“我祝你長命百歲,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