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網上,又張總編親自操刀編撰的小文大體如下。
“張江新媒體編輯部敬上。”
“第十九期張江說情感節目,本邀請《夏洛特煩惱》、《墓地邂逅》的導演林魚先生和他的母親於白合女士來一次圈內的對話,以解決他們過去之間一些微小的誤會。”
“相信只要大家放下心結,兩人都可以向彼此奔赴,擁抱更美好的明天。”
“但是很遺憾,對於外界的拳拳期望之情,於白合女士望眼欲穿之心,並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回應,這次的張江說情感以一個令人失望的情況而告終。”
“更叫人遺憾的是選擇終止這次對話的方式,林魚先生採用了非常不專業,甚至粗暴的用詞。”
“大家都是文化人,怎麼能用此粗鄙之語呢?於白合女士當時看完,黯然神傷了許久,但念及子女畢竟心智還不夠成熟,些許委屈做母親的可以嚥下。”
“但是作為第三方,作為社會公俗良序的考慮,我實在是不能旁觀。”
文章到這,貼心的貼上了青雲傳媒的回覆。
一個辨無可辨的實錘。
一張簡單的郵件截圖。
“事逼,聖母,滾。”
——青雲傳媒。
“本以為林同學飽讀詩書,文科學霸,又是執匯出《夏洛特煩惱》的名導,必是儒雅之士,誰曾想竟出此粗鄙之語。”
“真是令人痛心,心寒,震驚!”
“談論一下林魚這個人,作為他的母親,於白合女士本身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對方,作為家裡暴力的受害者,她選擇脫離自己的家庭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她有什麼錯??”
“作為她的子女,你可是她的孩子啊,你連對母親的這點體諒之心都沒有嗎!”
“彼時脫離家庭的於白合女士,絕對不會想到她雖然脫離了暴力的家庭,但是隱形的暴力卻一直沒有脫離她,二十年前誕下的骨肉,如今卻成為了打向她的子彈。”
“這使我不得不深思,難道家庭駕馭對一個人的三觀影響真的就那麼大嗎?”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是,即便是面臨這種情況,於白合女士依舊選擇了隱忍和默默無言,哪怕在面對紫荊花獎上,林魚先生近乎無理取鬧和粗俗的公開指責,讓作為母親的於白合女士默默顏面掃地,對於這麼大的屈辱,於白合女士依舊容忍了下來,這是多麼偉大的母愛的表現??”
“即便到了這種處境,於白合女士依舊想著包容她這個不成熟的叛逆孩子,想著接受他,包容他,給他一次對話和悔過的機會。”
“但是,林魚先生仍舊放不下他私心的那些小心結。”
“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懷忿些什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天大地大,也大不過一個母親對自己的愛啊!”
“在我看來,林魚就是一個心智不成熟、叛逆的孩子,對以往那些雞毛蒜皮的事耿耿於懷,懷恨在心。”
“殊不知,她母親才是受害者啊,作為她的孩子,不能體諒自己的母親,跟她母親站在一起,卻跟施暴者站在同一戰線,這不讓人齒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