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有跟你打賭嗎?你記錯了。”明彩拿起自己的烤紅薯便開溜,絲毫不理會身後一臉茫然,又無可奈何的明一。
明一看著明彩的背影,搖頭感慨:“女子的話,當真是隻能是左耳進右耳出,都當不得真。當真你就輸咯。”
他顯然已然習以為常。
“別在我背後說壞話,我是聽得見的。你難道不高興主子們其樂融融?”明彩回過頭,把銀子朝著明一身上一丟:“給你。”
明一捧著碎銀子,朝著氣呼呼離開的明彩道:“這些銀子留著你生日給你買頭花可好?”
明彩聽著,嘴角一抿,沒啃聲。
得知不吭聲便是欣然接受了,明一把銀子放好,繼續坐在篝火邊上,今夜是他守夜,最他期待一切翔安無數。
他了一眼南景臣和明若華帳篷內,原本明亮的燈火,已然黯淡了不少。
許是隻留下一盞小油燈,人已然入睡。
“輸了也是歡喜的!”明一抬頭看著天上忽明忽暗的星子,心裡有些高興。
他是瞧著南景臣和明若華兩人關係如此這般融洽,明一倒是樂意願賭服輸,主子們的好,便是自己的安好嘛。
翌日明若華醒來,深呼吸一口發覺空氣格外清新。
耳邊還有不知名鳥雀的叫喚聲。
“今日天氣,看來不錯。”明若華坐在簡陋的臨時搭建的梳妝鏡前,看了一眼銅鏡內的自己,神采飛揚還算是氣色不錯。
“回小姐,今日的天氣的確是很好。”明彩在明若華身側站定,恭敬遞上一封信,面字型蒼勁有力走態更是瀟灑不羈。
南景臣瞟了一眼,沒啃聲。
明若華透過梳妝鏡看出了南景臣的小心思,她起身來到南景臣身側,故意一隻手勾著南景臣的胳膊,這才展開信件信件,為的便是不讓南景臣有胡思亂想的機會。
信件展開,白紙黑字是段玉春的手筆,洋洋灑灑就一行字:江南之行,另有人負責,我暫且回京。
“這到底是你的手下,還是你的上司?”南景臣見明若華蹙眉,她還沒開口,便揶揄了兩句。
明若華抬眸,瞪了一眼南景臣。
她是知道的,昨夜南景臣偷偷去跟段玉春“閒聊”了,似乎是在密謀什麼,如今倒是好,竟然倒打一耙。
明若華也不著急,反正既然南景臣和段玉春有密謀什麼,之後她定然會知道,她坐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
“夫君說的是,看來我日後要好好振下官威。”明若華鬆開挽著南景臣的胳膊,來到還沒有熄滅的油燈處,把那紙燒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