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少本以為隻有一天最好的美好時光,第二天顧烈琛就要帶她回去,兩個人將會麵對不得不對立的事。
這懶散的一天,對於侯少來說像是額外的恩賜,也是與顧烈琛能在一起,鮮少的輕鬆時光。
“這兩天是我遇到你,這幾年裡,除了最開始相遇最美好的兩天,我會記住一輩子的。”侯少感動的說著她心裡想說的話。
“顧烈琛,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件,幹杯。”侯少舉起酒杯對著顧烈琛比了一下,仰頭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後,她準備再提到紅酒時,手腕被按住了。
“酒多容易失言。”按住他手腕兒的顧烈琛,拿走了侯少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他那後,鬆開了,拉著侯少的手。
侯少無奈,一笑收回她的手道,“好,我不喝了。”
他歪著頭看著顧烈琛,又忍不住地咧嘴笑了下問道。“我要失言了,說了一些你想知道的不是更好嗎?”
顧烈琛看著她幽幽地回答道,“我希望那些話是你清醒的時候告訴我。”
聞言,侯少沉默了幾秒鍾。
她低下頭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知道的,清醒的時候,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說完後侯少抬起頭,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望向了顧烈琛,試探的問,,“你真的不試一下嗎?”
顧烈琛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了侯少的話,“不用。”
他有辦法讓侯少在清醒的時候,說出他想要的話,利用醉酒去探知,大可不必。
當然侯少的酒量,並不是這一兩杯紅酒就能放倒的,就算她真醉了,這話是真是假都不一定。
侯少點了點頭,似乎也瞭解顧烈真不會用醉酒去來套她的話。
她看著酒瓶輕歎了一聲,“可惜這麼好的酒,今夜不喝,明天就更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