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濃郁脂粉味,關是非皺了皺鼻子,轉頭打了一個大噴嚏,乾笑道:“請孔雀小姐獻舞助興!”
白孔雀掏出香水瓶,對著四周一陣亂噴,刺鼻香水味瀰漫客廳。
“啊嘁!”
“啊嘁!”
“啊嘁嘁!”
關是非首當其衝,鼻子受到刺激,連續打起噴嚏,跌坐在靠背椅上。
“香水太刺鼻,換個牌子吧。”
“倒!倒!倒!”
白孔雀似笑非笑,嘴裡喃喃自語,斜愣眼歪脖壞笑。
關是非頭暈目眩,眼前天旋地轉,白孔雀有三個腦袋,彷彿是三頭地獄犬,瞬間恍然大悟,香水有毒。
手指著白孔雀,氣得說不出話來,眼前一黑,一頭栽倒桌面,失去知覺暈了過去。
白孔雀啞然失笑,摘下關是非手腕上的金勞,戴在自己手腕。
開啟窗戶放下安全繩,順著繩子爬到十七樓,跳進敞開窗戶,順利平穩落地,走進洗手間,卸妝變成帥小夥,換好運動服,利索的跑鞋。
帥小夥邪魅一笑,大搖大擺走出凡爾賽,出門打車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午夜。
常家兄弟感覺不對勁,房裡沒有聲音,不符合少爺張揚的性格。
抬腳破門而入,發現關是非昏迷不醒,白孔雀不翼而飛。
嘩啦啦!
冰鎮啤酒澆頭,關是非哆嗦一下,緩緩睜開雙眼,大腦一片空白,眼簾浮現出常虎的醜臉。
“虎子,神馬情況?”
“二少爺中了迷香,花魁不見了,你看看丟了什麼東西?”
聽到常虎提醒,關是非反應過來,金勞消失不見,鬱悶的道:“我是遇到女飛賊,沒了一億大洋,連金勞都丟了。”
常家兄弟對視一眼,臉色難看起來,失職導致損失一個億,讓女飛賊得手逃走,兩人是貼身保鏢,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常彪憤慨的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白孔雀是金壕第一花魁,到金壕找她算賬,不追回一億損失,絕不能善罷甘休。”
常虎附和:“召集人手出發,再喊韓少一聲,咱們畢竟是外地人。”
關是非拿起手機,撥通韓蛟電話,簡單說明情況,又拿到酒店監控影片,一行人氣勢洶洶,乘車趕往金壕。
凌晨二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