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川看著宴七小沒良心的樣子,搖著頭回了自己書房,本意是看看從京城傳出來的密報,但剛拆開一封還沒開始讀,外面就報告說是灩子求見。
灩子和南淵個性不太一樣,除了做完任務回來報告,其他時間壓根不會來找陳溪川,南淵倒是恨不得黏在陳溪川身邊一樣,所以有時候陳溪川都不愛搭理他,但是今日灩子居然求見想必是有什麼大事,所以陳溪川就連忙放下信傳了灩子進來。
灩子一進門就急忙行禮,眼睛瞟向陳溪川的桌子,發現陳溪川還沒有拆封後才鬆了一口氣。
陳溪川自然是把灩子的一系列動作和眼神都看在眼裡,他也不自覺打量了一眼桌上的信封:“怎麼了?這信有問題?”
信是辛濟送來的,按說不會有問題,自己也不過是在回京前一天才收到,還以為是有什麼大事必須在回京前知道,以免到了京城後不知道事情如何發展說錯了話抑或是做錯了事情。
“回王爺的話,屬下猜測辛濟很有可能被控制了。”
灩子看向陳溪川桌上的信封,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仔細嗅了嗅味道,沒錯,一模一樣。
灩子連忙從自己袖子裡掏出解毒的藥丸遞給陳溪川:“王爺已經聞到了這味道,也得馬上吃下藥丸緩解才行。”
“有毒?”陳溪川拿著藥丸有些猶豫。
辛濟和灩子都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要說信任他是一樣的信任。
可是如今出現這樣的局面,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抉擇。
灩子看出了陳溪川的猶豫,連忙把自己受手裡包裹嚴實的信封放在了桌上
“那日立秋發病,王妃命人搜到了這份信,包裹嚴實了才送到屬下這裡檢查是否有毒,屬下不敢耽誤,一番檢查後發現這信封上就是帶有致幻的藥粉,剛剛在門口聽到說是來了京城的信件,所以屬下連忙來到王爺這,阻止王爺開啟這份信。”
陳溪川聞言眉頭皺起,他知道灩子對毒藥很是精通,但是灩子這番話裡還是有太多陳溪川疑惑的地方。
“立秋的信也是辛濟寄的?”陳溪川決定一個個弄清楚後再決定吃不吃解毒藥丸。
“回王爺的話,屬下看了信,的確是辛濟寫給立秋姑娘的信。”灩子趕緊回答,她也知道陳溪川一向謹慎,所以趕緊解除陳溪川的警惕喝下藥丸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王妃讓人搜到了信封交給你?”
“是,王妃當時就猜想也許是信封有問題,把信封包起來了交與屬下檢查,也得虧王妃謹慎,否則不止立秋姑娘一個人中毒。”
陳溪川聞言,心下一驚,為什麼宴七會有這麼強的意識?她一個長在溫室裡的花朵應該不會這樣啊?
要是宴七知道了陳溪川這般猜想自己,必定氣得要死。
先不說原主長期被趙清圓下毒早就有了反毒意識,整個人小心得很,自己一個看了那麼多宮鬥劇的人,自然對任何有可疑的物品都小心得很。
別說是信封,就算是更小的物件,她都能注意到,也都會包裹好了送給灩子檢查一番。
陳溪川沒再說話,既然宴七也覺得可疑,且灩子都已經查出了信封上的確有毒,他就相信一次吧。
陳溪川喝了藥,忍不住問灩子可有什麼辦法能夠不中毒又能看信,畢竟他也是好奇辛濟到底寫了什麼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