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一口氣說了好多,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於是乾脆閉嘴了,喝多了酒的人亂了心智,話也多。
灩子已經極度震驚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醉的沒有知覺的南淵,耳畔的話語是沒有消散,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一旁的南易,誰知道南易居然搖著扇子離開了院子,是笑著說這一局他輸定了。
灩子害羞又驚恐,震驚又欣喜,慢慢扶著南淵坐回了石凳,南淵卻不想坐下,還抱著灩子不肯鬆手,是不要臉的撒嬌:“別走別走,讓我再抱會兒吧……”
灩子實在是受不了這般七尺男兒在這給自己撒嬌,嘴巴里彷彿揣了個袋子一般口齒不清,灩子只好回到房間裡拿了茶杯來給南淵,希望他喝了醒醒酒。
結果等到她出來南淵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一陣微風吹過,空氣裡還帶著酒氣,灩子看著眼前熟睡的南淵,慢慢撫上他的發,一下一下輕輕的撫摸著,似乎在撫摸世間的珍寶一般。
他剛剛說,他喜歡她對吧?她沒聽錯!
原來這個呆子也是喜歡自己的,可是他為什麼要等到喝醉了才有膽子說?害得她白白擔心了好久,灩子雖然覺得有些可惜,可是怎麼更多的還是歡喜。
她站了一會兒就決定把這個醉醺醺的南淵送回他的屋子去,但她實在是搬不動這個大塊頭,便找了南易來一起,誰知道南易居然一直傻笑著看著她,灩子想到剛剛南淵表白他也在現場的事情頓時有些羞澀,只好瞪大了杏眼:“不許再笑了!再笑你一個人搬他回去!”
南易這才停下自己的笑聲來,合力把南淵搬回了他自己的房裡,他看著眉眼裡滿是輕鬆的灩子開口道:“要不你留下給他熬個醒酒湯吧,我什麼都不會,你留下照顧他怎麼樣?”
灩子翻了個白眼:“喊他喝酒的不是你嗎?”
南易笑笑:“這還不是為了撮合你們嘛,我走啦,勞煩你照顧他啦”說罷搖著扇子就走出了房門。
灩子看他真的準備做甩手掌櫃,只好認命去熬了一碗醒酒湯,等他再回到房間,南淵卻從軟榻上爬了起來,一雙眼睛沒有焦點的虛浮著,似乎在找尋什麼。
灩子端著碗走到他面前,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南淵眼睛依舊是沒有神采的盯著地面,沒有回答灩子的話,灩子猜他是醉的厲害都有些不知所以了,於是乾脆趁他還坐著,準備把醒酒湯給它喝下去。
“來,自己喝醒酒湯。”灩子把一碗醒酒湯推到了南淵面前,南淵這才有了反應,呆呆的問了句:“你想毒死我嗎?”
灩子不知道他為何這麼說,有些好笑:“是,趕快喝吧,不喝不到真的是要醉死了。”
聞言南淵伸手端碗喝藥一氣呵成,灩子眼睛不自覺就看向了南淵滾動的喉結,不由得心頭一動。
另一邊
宴七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被拋向空中,又跌回地面,感覺有人聽她說話但又聽不清在說什麼,這種奇怪的感覺實在是不爽的很,宴七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只能憑藉自己的一點念想不斷掙扎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