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倒是親花了秋魂臉上的胭脂,秋魂多少有些招架不住,腿都軟了好幾分,懶懶的就跌在了血刀懷裡,這邊溫柔鄉里還未醒,下一秒房門就被推開,還伴隨著灩子咋咋唬唬的聲音:“秋魂姐你可別猜錯人啦!”
灩子實在是著急,也不知道血刀這段時間就住下了,所以就直接推開了門,卻沒想到看到這樣一幕畫面,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磕巴著就要走,依舊是欲蓋彌彰的喊著:“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明日再來。”
秋魂一把推開血刀,嗔怪了一聲就追了出去,血刀感受著懷裡還留有的餘溫和嘴唇上殘留的香氣,薄唇一勾,大踏步跟了出去。
灩子還沒走出院子就被秋魂追上拉了回來,秋魂雖然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但還是拉著灩子告訴她不要告訴別人,灩子自然是點頭如搗蒜的同意了,隨後又湊到秋魂耳邊小聲說道:“我要是來的再晚點是不是就要被血刀師兄追殺了?”
秋魂翻個白眼戳了戳灩子的額頭無奈的說:“哪有這麼誇張,這大白天的誒!”然後又想到灩子剛剛來的時候說的話問了一句:“你來找我做什麼?”
灩子這才想起來把自己來的目的,她看了看身後不遠站著的如門神一般的血刀,朝著秋魂使了個眼色,秋魂就立馬趕走了血刀繼續聆聽。
血刀看著眼前既破壞自己好事還趕自己走的灩子,暗暗發誓一定要討回公道。
“秋魂姐,你剛剛說你猜到我喜歡誰了,我是想告訴你,你可不要猜錯了產生誤會。”
秋魂看著灩子躲閃的眼神有些好笑:“我和你一起長大,你的心思我最清楚了,我肯定不會猜錯。”
“那秋魂姐猜我喜歡誰?”灩子有些著急,她知道自己的心是遲早瞞不住,但還是想大家都猜錯了她也好隱瞞一段時間再親自告訴南淵
“南淵唄,還能有誰?”秋魂打了個哈哈,看著灩子的表情從急切變為羞憤就知道自己肯定猜對了,一想到剛剛自己被撞破接吻,心下又多了些壞主意繼續說著:“你眼睛都要長在南淵身上了,正常人都看得出來你喜歡他。”
其實這也是秋魂猜的,因為她喜歡血刀就是每日無時不刻的盯著他看,總覺得看不夠。可這一句就喚起了灩子的記憶,那一年,南淵也對她說過她老是盯著他的話,難道真有這麼明顯?
“真的這麼明顯?”灩子欲哭無淚,可憐巴巴地盯著秋魂,原來她這麼蠢嗎?會不會南淵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他了啊……自己這麼明顯他肯定知道了!知道了還不和自己說,那不就是拒絕嗎?
秋魂一看灩子哭喪著臉就害怕自己真的給人丫頭說得難過了,萬一因為自己逗她把兩人姻緣斷送了可是大罪過!
秋魂這才拉過灩子的手安慰著:“我和你一起長大自然能看透你的心思,也許南淵壓根不懂呢?”
灩子抬起頭:“可是南淵也和我一起長大。”
秋魂尷尬一笑:“他是男人,我們的心思他不一定全明白的。”
灩子有些不相信。皺著眉頭想想自己的南淵之間關於愛情的人對話很少,也許自己不會漏餡。
“這倒有可能,不過當務之急我還是想知道他喜歡的是哪家女子,上次他說他們都要成親了,唉,我告訴了王妃,王妃給我出了個主意試探,我到現在還沒敢做呢。”
灩子嘆了一口氣,看了看秋魂,癟癟嘴一臉的無奈和委屈。
秋魂依舊是慢慢拍著灩子的手安慰,聽到她說王妃給了主意頓時有些來了興趣便問她是什麼主意,灩子便把宴七之前給她說的方法告訴了秋魂。
“那這,你也不好去問啊,要不我去?”秋魂聽完了辦法覺得還是可以試試,但是一想到灩子的個性肯定是不行,便覺得還是自己去比較好。
灩子一聽秋魂願意幫自己頓時感覺來了希望,緊緊抓住秋魂的手說著:“那就麻煩秋魂姐了!”
臨走時灩子還一直拉著秋魂小聲的拜託著,秋魂看她滿臉不安的模樣有些心疼,拍拍胸脯到這保證:“放心吧,我肯定給你打探到。”
其實這個計謀倒也不怎麼高明,灩子告訴宴七,這位“朋友”成親須得向王爺申請才行,陳溪川還要替他們張羅,既然灩子這位“朋友”說了自己要成親自然也是告訴了陳溪川,那麼如果去問陳溪川不就好了?那時候宴七準備自己去問,但灩子不好意思讓宴七去,因為她不敢告訴宴七這個人是南淵,所以就攔下了宴七說是自己去,但嘴巴上這麼說心裡卻還是不敢,陳溪川那麼聰明肯定會才出來什麼的。
但如果是秋魂去問就一切變得合理起來,陳溪川知道她和血刀再去一起,不會懷疑她喜歡南淵,她又比南淵大,好久不見面關心關心也是應該的。
灩子離開秋魂的閣樓,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院子,結果卻看到南淵和南易都站在門口,灩子覺得奇怪,剛準備走進去就聽到南淵和南易正在說什麼,於是她乾脆靜了腳步,屏息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院子裡南淵是被南易拉來的,南易實在是受不了南淵這麼久還沒給灩子表白的事情,他一個單身的急得不得了,於是乾脆拉著南淵喝了點酒把他騙來了,今日無論如何他也得把這兩個人的事情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