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哥哥，你看我有哪次不聽話的？”
她露出俏皮的笑容，引得林毅心裡軟成一灘水，不禁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是是是，我的妹妹是最好的，也是最聽話的。”
林秋用力地抱了抱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這道溫暖。
她向來很清醒，只有自己好了哥哥就不會分心，做事也沒有後顧之憂，她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只有這件。
晚上，葉晚清難以入睡，輾轉反側，又怕吵到身旁熟睡的人，她只好起來。
走到客廳路過楚堯的房間時，房門沒關，開了小小的門隙，一道微弱的光從裡面透了出來。
腳下步伐一頓，她遲疑片刻敲響他的房門。
裡面沒有任何動靜，葉晚清推開門，好奇地探出一個小腦袋。
一張床孤零零地擺在房間中間，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卻空無一人。
人去哪了？
葉晚清關上門，四處尋找一番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想了想，她提燈走了出去。
剛邁出一步，一股寒意突然襲來，葉晚清下意識地縮了縮，打了個噴嚏。
她身上簡單地套了件外套，也是在上面的房間搜出來的，好在她比較瘦穿得上，不過衣服不多，僅僅只能用來換洗，對於葉晚清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出了書房，客廳裡燃了一盞油燈，楚堯就坐在一旁，燭光忽明忽暗，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葉晚清定了定，提步朝他邁去:"怎麼還不睡？"
他一頓，從恍惚中緩過來，伸手將旁邊的椅子拉開，他道:"睡不著，你呢？"
"好巧，我也是。"葉晚清笑著回應，下一秒打了個噴嚏。
她:"……"
楚堯擰了擰眉頭，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不多穿件衣服？"
"沒有衣服了。"
聞言，他的眉頭擰得更緊:"先穿著，彆著涼了。"
"那你呢？"葉晚清看他身上只剩下一件深藍色帶領的襯衫，更不好意思要了，連忙脫下來:"不了，你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