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快要瘋了。
多弗朗明哥不知道什麼毛病,每天晚上竟要枕著她睡覺,當個抱枕。
心情不好時,還要她唱搖籃曲哄著睡覺。可她那會什麼搖籃曲,自己都還是個寶寶。
但多弗朗明哥是何等人物,一頓殺伐果決安排的妥妥當當。路希只好拿出平日裡哄路飛一夥的歌,嘗試著哄哄。
這不,隔三差五陰晴不定的他,又不開心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的快...”
路希有節奏的拍打多弗朗明哥的背部,像母親哄孩子。
固然她前世是學音樂的,修真也是主音修,但卻只有這歌是她下意識想起來唱,也只有這首記得最清晰。
大概這歌太深入人心了吧。
“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路希敷衍了了一直重複的唱著,他沒有說停就不能結束。她邊打哈切邊唱,手上動作機械重複著。
海邊的夜靜得像一潭死水,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睡了,一切顯得那麼安謐,路希昏昏欲睡,時不時栽頭低眠。
“兩…只老虎…談戀愛…”睡眼稀鬆的她眼皮重重的搭在下眼皮,意識朦朧。
“你為什麼會唱這首歌。”
路希身下的多弗朗明哥神采奕奕毫無睡意,一抹戲謔微笑看著她。
雄渾的聲息驚醒了路希,回神時發現自己倚靠在多弗朗明哥的身上,閒下來的手撐著下巴打瞌睡。
“啊?你說什麼?”
路希晃晃暈沉的腦袋,半睡半醒的看著他。兩汪清水似的鳳眼說不出的明澈誘人。
多弗朗明哥看入了神,很快恢復正常。
突然他起身,從後面環抱住路希的腰,湊她耳邊問。
“我說你怎麼會唱這搖籃曲。”
溫柔低語的氣息飄過耳畔,頓時麻麻酥酥的癢傳遍全身。一時間,路希被多弗朗明哥如此親近的舉動頓住,非常緊張。
“我…記事起就會了。”聲音嬌嬌弱弱的,她的聲音本就甜美,磕磕絆絆的聲線婉轉過於撩人,聽得多弗朗明哥想把眼前的人兒狠狠欺負。
他的下巴靠在路希的鎖骨間,聞著她身上時有時無的奶香。笑眼盈盈的望著前方,好似翹首期盼的終於出現了般,眼角眉梢盡是歡喜。
也不在乎懷中之人的掙扎,一直箍著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甚是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