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追殺失敗,他父親不堪忍受這個結果想要自行了斷,那時還是五歲的烏九笙就成了與他陪葬的同行。
白秇看不下去,一槍打死他父親,然後才把烏九笙帶走了。
久而久之,兩人相處下來沒有感情是假的,只是白秇的身份不允許他有情有義。
烏九笙才一直被放養在外面,在進了新啟中起,就很難再見到白秇一面。
最近一次見面,還是半年前,而且是擦肩而過的那一眼。
不能相認,恐怕烏九笙當時心裡並不好受。
鹿銘看著烏九笙,拍拍他的背,像個長輩一樣:“長大了,就該多練練酒力,以後好比過那個傢伙。”
烏九笙被他拍的直咳嗽。
“這有什麼好比的。”烏九笙說著,一口灌完一瓶雞尾酒,然後起身,“我的任務完成,我得回去了。”
“得,那就剩我一個人了唄!”鹿銘覺得很掃興。
烏九笙笑了笑:“鹿大哥,下回你可以再偷一次的。”
花落,他便走掉了。
鹿銘不禁抖三抖,再偷一次?他又不是變態,可沒白秇那種怪癖好!
就算他想,估計白秇也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了,那傢伙哪可能吃第二次虧。
花堇一出來後直接回到了藥店裡。
“花小姐,都要下班了你還是回去吧,我來做閉店就行了。”古瑜收拾著東西道。
花堇一也沒打算做,只是看了看,不見席北言和時揚。
“大老闆了?”花堇一隨口問。
“處理些事情去了,估計這個點也不會再來店裡了。”古瑜看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花堇一一聽,心裡有點樂呼,似乎是在表明不來了正好。
“哦,那你弄完也回去吧,直接把門鎖上。”花堇一放下書包,便去後面洗手。
古瑜點點頭,又愣了幾下。
直接鎖上?那她這是不打算回學校去了嗎?
古瑜看看花堇一那個方向,視線不自覺地挪向牆壁的那幅油畫,若有若無的想到什麼。
最後他果斷從外面把門鎖住了。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