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花堇一規矩的坐在副駕駛上。
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她是第一個。
直到下車席北言準備要走了,花堇一才想起來很重要的事。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花清溫告訴她轉告席北言花憐在這兒治病的高昂費用他一定會還上。
花堇一找理由說是自己借的,雖然有些誇張,但是花清溫也沒有多問,他心裡有數。
“小憐的醫用費,我會還你的。”花堇一道,語氣毫無波瀾。
席北言頓了頓。
“怎麼還?”
微微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絲挑逗。
花堇一下意識的抱緊粉色書包,半眯眼盯他緊的很,警惕:“反正你有錢,就當是做好事的活菩薩,我明兒就去讓小憐把你供起來祭拜。”
上一刻說著會還,怎麼這會就強行把他變成大慈善家了?厚臉皮好,席北言就愛放縱。
席北言眉頭很自然的鬆開,下秒俊逸的容顏上突然揚起笑意。
“榮幸。”
說罷,席北言便坐進車裡緩緩駛離。
花堇一聳肩,搞不懂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這麼樂觀,這真的是別人眼中的席二爺嗎?
有點憨,還有點…
花堇一皺緊眉眼,微風打在臉上瞬間吹醒她的思緒,話可以亂說但是想法絕對不能歪。
進學校裡的時候,花堇一回頭看了看門衛處,今日守夜班的竟然換成了別人。
她沒有在意。
兩天半的考試終於結束。
池夢鯉像虛脫了一樣趴在座位上,一直在嘀咕抱怨很多。
先是認為學校太狠心,上午剛結束考試,只不過因為今天週二竟然連半天假讓他們喘息一下都不行。
後是開始叭叭這次考試的卷子,一科比一科難,跟著趕高考一樣。
“英語聽力部分我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全是瞎填的。”池夢鯉淚奔,生無可戀的。
她平時英語還算可以的,只是這次聽力選的實在是太特別了,講的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所有聽力題都是圍繞這個故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