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不好意思吭聲。
凡超拉過他，情緒還算穩定：“快告訴紀老師，這事兒本來就是你的不對，得承認錯誤。”
江堯緩口氣，兩手插進兜裡不管不顧：“就畫的齙牙女人唄，描繪的這麼形象紀老師怎麼看不出來？”
紀芬芳一聽，當即氣憤的臉通紅，張開嘴露出一排大齙牙想要罵她，但當即又捂住嘴羞恥不堪。
她豈能看不出來江堯畫的是誰？
作為一個女人，一嘴大齙牙本來就很難過了，結果還被學生取笑讓紀芬芳實在是無地自容。
“凡老師，看看你教出來的學生沒一個好貨，簡直就是浪費學校資源！”紀芬芳捂著嘴悶哼，聲音扯的過大感覺到氣虛。
凡超聽著就不樂意了，他是沒教好這個班的學生們，但是他也是盡心盡責的。
F班成績差他承認，但是每個學生的品性還是很好的。
“紀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班的孩子從來沒說過其他科老師的壞話，怎麼到你這兒就是一堆意見？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反而怪罪在學生身上，要是不願意教我這就去跟校長申請換個英語代課老師。”凡超也是生氣了，完全沒嘴下留情。
凡超說這話的時候什麼都沒想，他是一路看著F班走過來的，絕對不允許外人指責。
“好！老凡真有骨氣！”江堯聽著激動的推擁凡超一下，有些過了頭。
一掌拍醒局中人。
“你…你們…就是無可救藥！”
紀芬芳蹭一臉唾沫星子，氣急敗壞的直跺腳。
凡超愣了愣，抹下被推疼的胳膊，瞬間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剛才說話衝過頭了。
紀芬芳氣的隨手甩掉一堆試卷，散落的遍地都是。
“不用你去申請，你們F班我再也不會教了！”
凡超一臉懵逼而又躊躇的狀態，話是他親自說出口的，他實在是剛才一口憋屈壓糊塗了自己啊。
花堇一手上不知何時多了張試卷，上面是南凌柔的名字。
紀芬芳一定是氣糊塗了，丟錯了班級試卷。
這張英語卷子上只有最後的作文被扣了一分，其他全都對，字跡太過工整到像是印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