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看到一個人的外部肉體,只有透過脈象才能看到內部的臟器,當然了,也可以解剖。”
野豬愕然說:“還有這麼神奇的事?”
“這一套其實已經失傳了,早幾十年多少你還能見識到,這普通人也能做到,沒什麼好稀奇的。”
林天寧忽然抓起野豬的手,搞得後者非常惶恐。
“你幹嘛?少主泡妞不成,難道...”
林天寧哭笑不得的說:“說什麼屁話,把脈從手腕處最為清晰,我先給你看看。”
過了一會兒,林天寧搖頭嘆道:“嘖嘖嘖,你這五臟都捲成一坨了,愛麗絲她可真狠啊!”
野豬被拉著轉了個身,一隻熱烘烘的手掌抵在了他的背後。
“這樣怎麼看得出來,還是先把你的傷搞好吧。”
野豬受傷癱坐了一會兒,本來痛楚都已經消失了,現在林天寧給他一療傷,反而讓他痛得哇哇叫。
一個大漢叫得如此之慘,可見這治療傷勢的過程多麼痛苦,林天寧幾乎是把他的五臟都給翻轉了過來,才堪堪恢復原狀。
野豬強忍著疼痛,命令自己的手下們排好佇列,依次去找少主把脈。
這些士兵都看傻了,他們以為“把脈”就是像野豬那樣被“懲罰”得嚎啕大叫,心頭已經開始慌了。
但是真正體驗到把脈的時候,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林天寧有基礎,而且現在實力大增,他把脈速度非常快,只是輕輕一搭,便立刻記住了這個人的內部特徵。
所以整個把脈的過程還是非常快的,幾乎沒有任何滯礙。
其中有幾個士兵忽然問道:“少主,那是你的夫人嗎,可真漂亮哇!”
本來這幾個大頭兵只是皮一下,想拍一拍林天寧的馬屁的。
沒想到林天寧聽到這話,臉色忽然一沉。
一向溫和的少主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幾個士兵都冒出了冷汗,他們感覺到氣氛不對,卻又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畢竟在隊伍中,這樣和長官活躍氣氛,本來也是允許的。
但是這氣氛非但沒有活躍起來,反而變得如死一樣沉悶。
“好了,你是最後一個,野豬,帶他們去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