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無論是之前那個老者所扔過來的那個金色的,也是金子構成的密度極大,卻是相當輕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那個令牌,還是這個男人所扔過來的,這支筆都是相當了不得的存在。
“當年在我離開之前忘記將這件東西交給家族,如果可能的話便是勞煩小友將這件東西交給家族。不知道是否可以。當然,麻煩小友這種事情不可能就這麼讓小友白白的去做事,在我的這個東西里面已經封印了一縷意識,將和小友相遇的情況,做了簡單的描述,到時候,想有可以盡情,在我家族的書庫當中進行挑選,有什麼需要的都是可以提出來。”
對方也是非常清楚,不可能隨隨便便什麼都不付出就讓別人那樣完全的給自己幫忙,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好人是沒有關係的,有人願意伸出幫助的時候也是正常的,但是有很多時候,如果你將對方當做傻子一樣的去利用,然後不將對方當回事情,那麼早晚會受到這種,凡是到時候就是一種不可收拾的局面。
當然,對於那種真正的比較單純的人來講,是可以用上面那種情況解釋的對,眼下這個少年經歷了不少事情的人來說,根本不可能像是那種極為單純到,甚至可以說一般情況下被人稱為傻的那種情況發生,所以說自己還是要非常明確的告訴對方可以得到的好處,而不是隨便的利用對方。
“行吧,如果到時候我有時間就會去的,沒有時間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其實對於對方所提出的條件說好,也不能說完全的是真的非常感興趣或者是什麼呢,對於那個地方,他也是有些好奇,想要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如果說絕對的如何如何,這件事情還真是一個不好說的事情,所以說實話也不可能完全的答應對方,畢竟對於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地方,一個完全未知的地方,對於自己來說有著太多的東西需要是有著太多的地方需要探尋,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到底能不能夠真的幫助對方去履行對方所提出來的那個要求,就真的是要打上一個未知數,蘇昊覺得,自己也是不可能,真的去做的。
畢竟如果出現不可抗力的情況,在自己身不由己的情況之下,是不可能真的還是去幫助對方做什麼,無論怎樣自己的行動都是要以自己的想法為基礎,不可能在明年不太方便的情況下,還去做那種太麻煩的事情,他也沒有那種義務去做那樣的事情,不過這種情況還是先跟對方說出來,用這樣的方式比較好,如果說請他幫忙的那個存在,是現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那麼如果自己不去做的話,充其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對方耗費一些時間,然後自己去完成就行了,但是這個傢伙明顯是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如果是把東西交給自己的話,那麼到時候又是沒有能夠去完成的話,多少對對方來說也是有些抱歉,雖然說話不是那種勝負一半的性格,可是還沒有達到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是可以完全熟視無睹,完全當做沒有那麼一回事兒了,反正也不過是多和對方說兩句,對他來講也不算什麼,讓對方知道這個情況總歸是好的。
“沒有關係,如果不能夠做到,也是非常正常的,我也能夠理解。”
其實,這種事情,即便是人家不去的話,他也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畢竟,這是屬於對方的自由,此刻,不是對方在求他,而是他在需要對方幫忙,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對方還能告訴他一聲,其實,已經能夠看出來,對方是個有責任心的存在,對於這樣的囑託者,已經是,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放心,否則的話,這樣的存在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呢?
何況不去說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即便不相信對方,他又是能夠如何呢,所以乾脆就選擇相信,反而比較光明磊落給人家一樣的感覺。
至於說對方到底是不是能夠按照他的心意去辦事,那麼就是一個未知數,這也是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謎團了。
“做了一件事情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們,那個脾氣相當不好,超級暴躁的傢伙,是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還是仍舊活著呢?”
蘇昊倒是沒有繼續在剛才的問題上停留,反正那種事情都說也是無益,對於自己來說未來也都是一個未知數,還要看到時候的情況才能具體分析,乾脆將自己感覺到稍有些好奇的事情問出來,當然他問的就是那個窈窕身影的女子,雖然說,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放下那種狠話,也是不在意。
但是有些事情總是未雨綢繆比較好再說了,對於那個窈窕身影的存在所好也是稍有些好奇,提前問一問也沒什麼,如果對方這兩個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如果知道也就算是打聽一下。
“說起來,那個小魔女也是,身世挺可憐的,所以脾氣倒是有些執拗和倔強,我想,到時候你們見面的時候,彼此相互瞭解加深了,應該就能,不會有什麼深仇大恨那邊發展的可能性,畢竟本來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也就是,那小魔女氣不過罷了。”
那儒雅的中年男人笑了笑,似乎想起那個已經消失的身影,覺得有些無奈,忍不住一邊笑一邊搖了搖頭,看起來也是覺得對方讓人有些頭疼的。
“你們都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她居然沒事嗎?”蘇昊忍不住表示非常好奇,感覺上這三個人,是同時代的人,但似乎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