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這位宗主這樣的詢問,所有人都是不由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問那個同門感到非常的默哀,但是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慶幸是宗主沒有問自己,如果是換了自己的話也是一樣覺得非常難以回答,那樣靈魂拷問一般的問題,因為實在是不想有任何的自我犧牲,不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一件非常好的,能夠讓自己覺得安全的方式,如今真是覺得太難了,就是一句話,我實在是太難了。可是這位宗主卻是一點都沒有領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反倒是覺得相當的不舒服。
別說現在,可是當著這麼多個位同僚的面前,有著這麼多的宗主就在旁邊完全是見證了自己宗門弟子這種更對於自己的命令不服從的情況,哪怕是沒有這麼多其他宗門的宗主也跟在旁邊,這邊事情只是發生在宗門,也是會讓他感覺到特別的丟臉,在他們這種位置上的人不會輕易的發怒,但是也要看是什麼樣的情況,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如果還是置之不理的話,那麼對於微信肯定是一種特別大的打壓,而在他們的位置上,這種東西,是不能輕易的被壓制。
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很好,叫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如果是現在的話,他不將這個情況一次性解決的話,那麼很顯然以後這些宗門的宗主,在他的這樣的行為之下都會覺得,他是一個可以隨便被欺負的門派,這是絕對不行的。
於是乎,立刻就要發怒。
但是,很快,那個躺在地上確實沒有完全的昏死過去的李長老,便是為他解開了這個疑惑。
雖然在這之前這位李長老有些昏過去,甚至與覺得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預期繼續保持著清醒,不如昏過去反而不那麼丟人,不那麼丟臉,於是打算就那麼一直保持著自己不要清醒過來的狀態,但是既然正如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就不用再擔心這件事情,於是從所謂的昏迷當中顫顫巍巍的清醒過來,手指抬起,指著蘇昊的方向。
“宗主,就是那個小子,就是他……”
帶著一抹非常虛弱的聲音裡,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可以在宗主出現的時候,再也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於是乎便是徹底的放下心來。
不過只能說他的傷並不是那麼的輕,所以說即便是這樣的話,他就是給人一種比較虛弱的感覺,不過對於別人來講可能是聽不到他說什麼,但是對於任何宗門的宗主以他們的修為境界來說,想要聽到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即便是聽到,也是不能夠相信他說的話,因為明顯,他所指正,的人,只是一個年紀看上去非常非常年輕的青年,讓人聞見不覺得,他說的話是在正常的情況之下是在明顯的神志清醒的情況之下說出來的。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海陰宗的宗主的眉頭可以說是皺的更緊了。
剛才那些弟子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完全不去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一個個的就像是不知道得了什麼毛病一樣,嘴巴像是被膠水給封住了一樣,根本不去回答自己提出來的每一個需要得到答案的問題。
本來以為這位李長老失蹤門當中的老人,而且平時是能夠處理很多事情的,所以不會有什麼讓人覺得不穩重的情況發生,卻也是沒有想到,居然也是一樣的,讓人覺得鬱悶,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這麼讓人覺得無法理解的態度來回答自己的問題。
當然自己並沒有問出什麼樣的問題,可是這個李長老的意思分明是,指出,究竟是誰將它弄成這個樣子,可是你指出就指出好了,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不要做這麼讓人覺得無理取鬧的事情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青年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種話你說出來,讓誰能相信,你是把人當成白痴嗎?
這位海英宗的宗主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的耐心已經全盤崩潰了,而之所以會崩潰,就是因為中文當中的這些傢伙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不靠譜什麼的也就算了,畢竟都是年輕人,多少會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現在就連長老都跟著不靠譜,這讓人怎麼能受得了,這完全就是一種讓人覺得非常不能接受的情況,這不是明顯在別的工人面前給自己打臉嗎?
“李老王,你最好想好你自己要說什麼話,然後再說否則的話,本宗主也不會念在你對中文的貢獻很多這一點上就饒了你的,要知道你這就是在欺騙本公主,最後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不要跟著本宗主打馬虎眼,否則的話也沒你的好果子吃。”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內部,那麼對於這位李長老,也就是板子抬起輕輕落下也就算了,畢竟比起和那些弟子之間的關係,這位宗主和這位李長老之間可以說是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自然不是想對對方進行那種絕對的懲罰,再怎麼說,對於這種多年認識的老人也是要有一些特殊的對待的,一些區別的,對待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是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就輕易的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就此作罷。
“宗主你相信我我沒有說謊,真的是那個小子,他簡直像妖孽一樣,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夠那麼厲害,在你面前我怎麼敢說謊呢?要把那個小子給殺了,他的存在,一定不是個好事,另外,我們宗門的天才,弄不好也就是被這小子給殺了,你要報仇啊,要知道那可是我們宗門的天才,就因為他就這麼沒了,我們培養了那麼多年,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啊。”